经蔡明如此提醒,蓝灵儿也有了些眉目,只是她不知道这与赵云熙的生死又有何关系。 “你当真不知道赵兄体内还有一个人?”蔡明再次问道。 “你该不会是讲他的心魔吧?”蓝灵儿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蔡明。 “可以是他的心魔,但究竟是什么,我也不出来。但我知道的一点就是赵兄一旦出现身死危机时,他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的。”话的同时,不由得将视线看向了蓝灵儿,其后半句是什么,不言而喻。 “可这一次是例外,是吗?”蓝灵儿有些不解,向蔡明问道:“为何你当初没有讲出这些。” “当初形势严峻,我也一时没有想起来。再者,当初也不能保证隔墙有耳。” “你的也没错!”蓝灵儿若有所思地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后,再次看向蔡明,问道:“你应该还没有完吧?” 闻此,蔡明笑了,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讲道:“首先我知道,那赵兄体内的那个人可一直都想将赵兄的躯体占为己有,其目的就是想利用他的躯体来达到他不可告饶目的,至于是什么目的我原先也不太清楚。而如今,赵兄甘愿扑死,而他却视若无睹,看来他二人在某一层面一定是达到了相同的观点。不然,凭他体内的那个心魔,是绝不会就这样一死了之。而且我曾与赵兄谈及过,他体内的那个人实力非凡,既能隔空杀人,也能凭靠意念制造结界,如此可怕的功力,恐非凡人所能拥樱他的武功恐怕远在之境之上。” 蓝灵儿被蔡明的这番话深深吸引,脑海中飞快运转,那刚搭在嘴边的茶杯被她急忙地放于桌面,向蔡明道:“走!” “到哪里?”蔡明有些懵圈。 “当然是看他是否还活着!”蓝灵儿很是直接的道。 此话一出,蔡明的眼珠子都快要被惊出来了。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我的姑奶奶!方才是我胡搅蛮缠,根本就不足为信啊!”蔡明急忙挡在蓝灵儿身前,双手摆得如同折扇,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经你方才讲述,我觉得很有道理。”蓝灵儿微微一愣,道:“我决定了,要开棺验尸!” “什么?”蔡明被惊得六神无主,一时不知所措,好久才反应道:“这可是你一手埋进去的,这还不到三日,你怎能挖就挖呀?” “怎么!你怕了?”蓝灵儿想了想,看向周边的人群,以及观看榜单的人,一边低语暗示道:“看来你还是回烈焰门,当一回新郎官吧!那要比这个好得多。” 那蔡明见这蓝灵而的架势,若此时还不答应,那肯定得竟将他的身份当众揭穿。如此一来,他蔡明岂不是一辈子要困在烈焰门了。更何况,他可见过那烈焰门门主薛道冉的个性。若是成了他的女婿,那还不得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这光想想场景,都觉得挺可怕,还哪敢做新郎官。那当父亲的赤发红颜,想必他的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此处,蔡明也只好咽了咽唾沫,无奈地道:“好吧!那我只好陪你走一遭了。” 虽蔡明没有见过死人,但想想那场景,也应该好不到哪里去,不由得全身汗毛直立,整个人如同被抽了血一样,面部铁青又难看。 “我你怎么呢?”蓝灵儿见此,不由得笑道:“你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蔡明并没有多什么,而是想起帘初夜间见到的那个紫罗兰,不由得向她转移话题问道:“那紫罗兰究竟与你是何关系啊?” 闻此,蓝灵儿仔细看向蔡明的表情,见得蔡明双眼不停闪躲,立马知道了蔡明心中所想,笑了笑,道:“她是我的一位朋友。” “朋友?”蔡明有些惊愕。 “哦!你不要想多了,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而已。”见此,蓝灵儿不由地向那蔡明问道:“怎么!你对她有意思?” 蔡明并没有什么,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点零头。 “呵呵!她比起我落霜,可何止是冷上千倍万倍。你该知道她的脾性,比起我,可要差很多。若是弄不好,可能命都得玩完。”蓝灵儿笑了笑,道。 “我不在乎!”这让蔡明想起帘初他与赵云熙前往北疆之地时,路上所见到的场景,至今都还历历在目—— 月夜之下,弥漫着些许白烟的稀树林里,那头戴帷帽,面部被薄纱所遮挡的身影在淡淡的余晖下,凸显出婀娜多姿且妙曼的身材,微风掠过,一缕芳香让蔡明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至今,他还记得那紫罗兰对他首次的印象,如一座不可攀爬的冰山,让他望而却步。可那紫罗兰当初放他二人离开,显然证明了那紫罗兰并非恶人。 而他也记起帘初颂的那首李白的《月夜听卢子顺弹琴》,不由地回忆着场景,应声念道:“闲夜坐明月,幽券素琴。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钟期久已没,世上无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