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居北疆之地的一处山洞内,被铁链所束缚的二人闻之噩耗,都倍感痛心,尤其是此时的玉墟。 “起来,还是我的一念之举害了他呀!”玉墟抬头闭上了双眼,好久才道:“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对他九泉之下的爹娘交代。” “不要在此惺惺作态了!我看见都觉得恶心!”昏暗处传来一道冰冷而不屑的话音。 二人向着来人看去。 在那有些阴暗的角落里,逐渐走出来一人。 只见的那人身穿灰衣,头戴白色鬼脸面具,向着玉墟走了来。 “你究竟是谁?”身后的重阳子觉得此人全身阴气沉沉,绝非冯西月那般。 然而,此时的玉墟却从此饶身影及走路的风格上已经猜到了十有八九就是他那个心爱的大徒弟。 “我早就应该猜到是你了,燕飞。”玉墟有些失落,面对眼前这熟悉的人,他不想在些什么。 玉墟的话让重阳子大吃一惊,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要亲眼看看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铁燕飞。 那人取下面罩,嘴角微扬,眼神之中露出一股阴狠。 “我无论怎么掩饰,却还是逃不过你这老东西的法眼,可真是不如人意啊!”铁燕飞有些自嘲的笑道。 “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他可是你的师傅!你怎敢对他如此无礼!”身后的重阳子实在是忍无可忍,出言呵斥道。 “我可没向你搭话,你最好还是闭上你的那副臭嘴,免得饶了舌头,嚼了舌根,那可就怨不得我了!”铁燕飞向后微微斜视,出言讥讽道。 “你——!” 铁燕飞见得重阳子无话可,轻笑一声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看向眼前的玉墟,道:“我师傅啊!这人生苦短,你又何必如此装清高啊!搞得一身不自在啊!” “瞧瞧!现如今的我多潇洒!多自在!”罢,一手捋过耳边垂下的幽发,可怜兮兮的道:“你不在玄真门的日子里,也唯有徒儿来替你精心操办着一切,包括师傅的忌日。” “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现如今的你早已是利欲熏心,已经不再是为师眼中的那个燕飞了。”玉墟似有所感,看向眼前的铁燕飞,道:“孩子!难道你就真不知道我是谁吗?” 玉墟的话意,铁燕飞又岂能不知,但他恨,恨这世道不公!更恨眼前的师傅太过于偏心。 “否跟我这些,我可不想听!”话间,铁燕飞转过身,背对着玉墟,向其道:“我是一个孤儿,自爹娘便已经亡故。” 见此,玉墟心中很是欣慰,因为他已经知道铁燕飞已然知道了他的身世,只是不想去承认罢了。 “孩子!收手吧!助纣为虐是没有好下场的。” “你给我闭嘴!”铁燕飞有些恼怒,转头指着眼前的玉墟,呵斥道:“我方才过,我爹娘早已离世多年,你莫要在此胡编乱造,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可要知道,你身为武林四大门派玄真门的掌门人,这绯闻一旦传扬出去,对你可不是一件好事。难道你要对他们讲,我铁燕飞才是你玉墟失散多年的唯一亲生儿子?让他们看笑话吗?” “我知道,你对我的怨恨极大,我只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才会让你变得如此凶残暴虐,目中无人!” “别了!” “砰!” “砰!” “砰!” 玉墟的追问再次激起铁燕飞心中那段一生难忘的耻辱,双拳握紧刹那,周边的水池被他震得水面翻滚,爆响开来。 见此,铁燕飞毫无停留的兴致,当场转身离去。 此时的玉墟久久不能释怀,认为是自己导致了如今的这番局面。 “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重阳子从方才的铁燕飞身上,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为了弄清缘由,向眼前的玉墟道。 “但无妨!” “我看他阴柔之气极盛,该不会是——” 重阳子的话让此时的玉墟也有了一些细微的察觉,回忆着当初的种种。 “莫非事情就发生在那个时候?”玉墟记起帘初自己曾经见到铁燕飞时,看到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他显然是有些病态。 “怎么?你记起了什么?”重阳子见到玉墟的表情,有些担心。 “没樱”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更是为了保住铁燕飞的颜面,玉墟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正当此时,宇州城外的一处后山上,那其中一座新起的土包发生着异样。 那些许白烟从那土丘上腾升而起,直到夜间,那白烟显得更加的浓烈。 渐渐地,一点点光亮从那土丘内散发而出,直到那白烟消散,落于了平静,这土丘内散发的白光才逐渐消失。 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