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听着鬼母的讲述,铁燕飞也从其中得到了一丝线索,看向鬼母,道:“那东田一郎所的实验究竟是奉了谁的命令?他们才是最终的祸端!” “自打唐朝开始,这伙倭贼就已经动了贼心,欲图霸占整个沿海之地,借机翻身,以图西进。只因倭国资源匮缺,数次交锋后,他们均以失败而收场。而此次,他们为试图侵占整个中原,不惜以中原百姓为试验品,做出如此诸多丑事。只可惜,他们均以失败收场。而唯独我却是唯一一个成功的人。”鬼母一副甚是可惜的样子看向眼前的棺椁,道:“为摆脱这群鬼的纠缠,我无奈之下,也只好入了魔门麾下,跻身四大凶煞之列,为尊主谭洋办事。” “如此一来,我倒是清净了不少。” 鬼母进入魔门的无奈之举在铁燕飞看来,也只不过是一时为了自保而已。而此时的他却与鬼母有着不同的目的,那便是为了复仇。 “正邪本就一线之隔,为何受赡总是我们。”铁燕飞从鬼母的身上及结合自身的遭遇后,得出了这样的一段论述。 即赐圣人也会被这无情的乱世给抹去良心。 “这下本就无正邪之分,只是那些俗人为了满足私欲而一时狂扁出来的幌子罢了!你且瞧瞧那些为救济下为由的嘴脸,他们哪个又是清心寡欲,还不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他们借着名誉四处招摇撞骗不,到头来,受苦受难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底层普通老百姓?与其如此,倒不如咱们顺水推舟,让这世道在乱上一些!也不枉上给我们的机会啊!”鬼母颇有情趣地道。 “下纷争,本与我等无关,奈何公不作美,偏偏要让我们做那最苦之人。莫信那佛陀粗鄙之语,我也要搅他个翻地覆!”铁燕飞看出了鬼母心中不甘,为了探其真假,故意上前一步,向其试探道:“他既然伤你如此之深,又怎会配有这副棺材!” 罢,便要上前开棺,却被鬼母一手拦了下来。这让铁燕飞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鬼母为何会阻拦他。 “切莫如此着急吗!”鬼母一手拦下铁燕飞,回头看向棺椁,道:“他虽背叛了我,但他好歹也是第一个被我嗜血的活人。若非他的鲜血有滋有味儿,我是断然不会将他的这副臭皮囊放于此处的。” “莫非他的这具尸体有问题?”铁燕飞预感到了什么,但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不是有问题,而是有秘密,而且还是一个让你神功大成的秘密。”对此,鬼母加以修正,看向旁边的棺椁。 “哐——!” 鬼母一掌拍去,棺盖哗然落于一处空地,唯留棺中些许白烟缓缓腾升而起,在淡淡的月光下,泛着些许蓝光,显得诡异而阴森。 待那白烟散去,二人伸头向里探去,却见那白骨缺少了一条右腿。且在白骨之下压着一本书,是一本发黄的书。 “嗜血神功——上卷?”铁燕飞看着手中的册子,不解地看向鬼母,道:“这上卷莫非只有纯阳之体方可练的?” “那是自然!”鬼母并未感到意外,而是向铁燕飞讲解道:“你若是想试上一试,那倒也可以。只是如今的你能否练得成,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对此,鬼母并未感到担心,而是放开胆子让铁燕飞去尝试。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郑 看了看手中的册子,而后又看了看棺中的白骨,铁燕飞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你放心便是,咱们如今都是自己人,我是不会对你暗下毒手的。我若是对你不利,又何必对你多此一举,恐怕你也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看着那棺中白骨,向铁燕飞提醒道:“这棺中白骨扔凉是怪可惜的,倒不如给你试练神功,也算是物尽其用吗!” “既然如此,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罢,铁燕飞取出《嗜血神功》阴卷部分,与那《嗜血神功》阳卷放于眼前,盘膝坐地,思量之下,优先打开了阴卷。 而这一幕也似乎在鬼母的意料之内。却见鬼母嘴角微微上扬,似乎一切都在按着她的计划走。却不料下一幕,竟让鬼母有些惊叫了下巴。却见铁燕飞将那一旁的阳卷也打了开,竟在鬼母的注视下,铁燕飞竟将二者合二为一,顿悟出了不一样的功法。 “仅看一眼,便能将二者合二为一,创出不同的功法,他的悟性竟然是如此之高!”鬼母心中一阵后怕,目光全都在了那本阴卷之上,心中继续回想道:“本想借此机会可以控制其身为己所用,却未想功败垂成,竟然为他人做了嫁衣,真是悔不当初啊!” 事态并没有沿着鬼母心中的计划完美发展,而是超出了鬼母心中的预料。 这对于铁燕飞而言,无疑是赐良机。有此二书,若修得大成,即使鬼母,也自然奈何不得。勉强也只能打个平手。而铁燕飞之所以能有所成就,恐怕也是与他目前的情况息息相关。 只见的铁燕飞面部时而红,时而暗。一股红色气流从他额间来回闪烁,时有时无。不到片刻,那股红色气流竟分成两股细流。额间蹦出,自双肩而下,游向于左右双手,再次分成数股细流,流向了十指,而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待那红色气流消失之际,那十指在月光下,竟然逐渐生出修长且锋利无比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