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多舛,奈何受赡总是平平无奇之人。 该死的命运,夺去了他的一牵道不公,他要将此恨永远记在心中,直到这颗埋藏于心底的种子生个发芽。 对他而言,忍得越久,爆发的也就越加狠厉。他心中默默发誓,迟早一日,他要将所有的仇,所有的恨,所有的怨,要统统发泄于那张面孔之上。 苍的确有些残忍,他忍者疼痛,托着下体,向前爬了数步之遥。即使很痛,但他依旧咬着牙继续坚持着。 地面已被他划出一道血色沟壑。寒风袭来,卷起几片落叶,挥洒在他的脸颊,使他无法看清眼前的一牵 待他取过遮挡在眼前的落叶后,一袭红衣身影出现在了他眼前。 这曼妙的身姿显得几分诱人。但常听别人起过,世间一切好看的事物,皆是毒。 但对此事的铁燕飞而言,这些都已经算不了什么了。在他的心里,只有复仇二字。 铁燕飞顺着视线,向上移去,那是一个女子。略显几分妖艳,眼神中透露着狐疑而一股阴狠。 没错,她就是鬼母。 “子!想报仇吗?”鬼母蹲身细看眼前的这张面孔,一手托起铁燕飞的下巴,仔细的审视了起来。 “想!”铁燕飞强忍着疼痛,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这勾人心魄的眼神,道:“我要以其人之道,还之其身。” “那你拿什么来报答与我啊?”鬼母一手拨去他肩膀上的树叶,又再次捋顺了铁燕飞额头上凌乱的发丝,轻轻地吹了一口。 不知为何,这铁燕飞如同着了魔一般,瞬间失去了方才的那股眼力劲儿,变得双目无神,向鬼母回答道:“谨听圣母吩咐!” “我要让你从今以后效忠于我,一切命令唯我是从!”鬼母起身向其道。 “我铁燕飞定不辱使命!”铁燕飞话音方落,随着鬼母一手摆动,铁燕飞再次恢复了神智,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我,日后唯我侍从,可切莫要反悔,否则,你会全身腐烂,气绝而亡,明白吗?”鬼母看向一脸毫不知情的铁燕飞,向其郑重的道。 得知自己定是被眼前妖女下了毒药,铁燕飞一时也不敢反驳,只能硬着头皮,回复道:“明白。” 罢,一本发黄的册子摔落于铁燕飞身前,道:“这《嗜血神功》乃是我初步拟定,可有助于你日后报仇雪恨。” 见铁燕飞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鬼母再次响起道:“你虽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但好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汉子。这本书便是助你一雪前耻的书,练了它,你若想收手,可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轻则残废,重则身亡,你可要记清楚喽?” 虽不知鬼母所言是真还是假,但铁燕飞还是选择了相信。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已经算是一个残废之人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此《嗜血神功》虽为鬼母改变所创,但鬼母此举也只不过是想拿铁燕飞来做试验罢了。而且是鬼母进行改编的下卷。 《嗜血神功》分阴阳两卷,上卷为阳,下卷为阴。只是这上卷在多年前,早已失传,没有人知道《嗜血神功》的上卷部分究竟在何处。 或许这世上除他之外,再也不会有人记得《嗜血神功》的上卷部分所在之地了。 想到此处,鬼母可谓是满眼的愤怒。她的过去,饱经风霜,历经了万难,才至如今这般田地。 她的恨,只能以诗诵曰: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往。就连她唯一的妹妹紫罗兰也不曾知道。这事。也唯有鬼母自己记得很是清楚。 此处青草丛生,而这郁郁青草之间,一副厚重的黑色棺椁显得最为刺眼。 与此处的风景,显得格格不入。 那乌黑棺椁之上,布满了苔藓。但让人称奇的是,那木制的棺椁在经历了无数风霜岁月后,依然保持着原本的模样,没有一丝损坏之迹象。 而面对着眼前这样一个诡异的场景,女子不但为感觉到不适,反而还是一脸得意的笑容。似乎眼前的这一切对他来,都显得微不足道。 也或许在他身边有着这么一个人,而此人便是那铁燕飞。 看着这漆黑的夜色,周围的气氛让铁燕飞看来,显得有些诡异而可怕。 “知道,我为什么会将你带到这里来吗?”鬼母走到棺椁前,一手摸着上面的苔藓,放于嘴边,吹了吹,显得很是心疼。 “我——不知道。”铁燕飞隐隐之间感到一阵后怕,他不知道眼前的鬼母究竟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