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着窗沿,伴随着一股邪风,将窗户吹打了开。 与此同时,屋子中多了两道身影。在寂静而又不太显眼的角落里,显得异常的诡异而阴森。 股股寒风袭面而来,夹杂着雨滴声将沉睡中的宋青鹤从梦境中拉回了现实。 睁开双眼,探头望向窗外那淅淅沥沥的雨滴,他显得有些不耐烦。 “哐!” 好在他的力道并不大,否则,那仅有的窗户门上就被他撞得稀碎。而自当他转身之时,那黑暗的角落处传来一阵诡异的寒风。 只觉腹部一阵刺痛,双腿发软,整个人被这一股强大的气力摔翻当场。那紧闭的窗户再次被这邪风吹打了开。 隐约间,这股强大的气场向他紧逼而来。 不容得他多想,一掌强有力的手紧捂住他的下颚,使其变得呼吸急促起来。还不容得他多想,又被这股力道将其带起,整个头被压在了窗沿上。 此时,那密密麻麻的雨滴浇灌在了宋青鹤的脸上。他试图挣开束缚,却无济于事,因为他此时浑身酸软,根本就使唤不出任何的力道。 “轰隆——” 闪电伴随着雷鸣,映亮了整个夜空。就在这一刹那的光亮之下,宋青鹤瞧清了此饶面孔。 那血红色的脸颊如野鬼勾魂般,阴森而恐怖。犹如那死去的亡魂,荡漾在他心头,使他忘却了那只是一副面具。而让他不敢动弹半分的,要数那幽黑似无底深渊的双眼。 他看不透,谁看不透呢,当然是宋青鹤。 这可能是他有史以来,见过的最恐怖的一双眼睛。如那浩瀚的宇宙,无边无际。而自己却似是一个的老鼠,一切心思都被这可怕的双眼尽收眼底。无论他如何去做,在这可怕的双眼下,都显得甚是可笑。 就连那仅有的一丝不解也被这可怕的气场撵的粉碎。他乖的如同一个被待宰的羔羊,任其蹂励。 “本尊执棋于下,岂可让尔等猪瘘之辈搅了本尊的大局!为此不忠!实属该死!” 罢,那手中的力道猛然而发。 钻心刺骨般的疼痛从颅骨下颚散发而出,吊着这最后一丝气息,就要向其求饶时,却被一人拦了下来。 “尊主且慢!”来人是一个头戴白玉面具的女子。只见其在一旁劝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倘若此时杀了他,只恐有诸多不便。倒不如留着他,看看他还有何话。” 见此,那鬼脸面具之人只是不屑地轻挑一眼宋青鹤,冷哼一声。紧捂住下颚的手换位卡于他的咽喉,将其向后甩出,宋青鹤整个人被砸得头晕目眩。 只见的那红色鬼脸面具之人向他漫步而来,在其半米开外,将衣角抛起的同时,整个人半蹲附身而下,审视着眼前的宋青鹤。 “吧!这二十多年来,你究竟是怎么逃出生的!让本尊找你找得好是辛苦啊!” 那宋青鹤此时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随着这恐怖如斯的魔尊威逼下,他终究还是讲出了实情。 伴随着宋青鹤的讲述,又似乎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年代—— —— 夜空之下,那庭院之中站立着一人。 看着这阴晴而不定的鬼气,赵月恒的心底显得异常的不安。 “电闪而不停,雷鸣而不下,看来这将会有一场暴雨来临啊!”赵月恒回头看向那灯火通明的屋子,他显得焦躁不安,只能来回地在院中踱步。 “哇——” 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赵月恒的脸上这才映现出了久而不见的一丝喜悦。他急步上前,向着那屋子急奔而去。 “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子!”一产婆怀抱一滴哭的婴儿,喜气洋洋地走出门外,向赵月恒笑着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终于生了!老爷您看!还是个带把儿的!” 着,便递给赵月恒,让其观望。 赵月恒接过后,笑不拢嘴。满怀欣喜的他便抱着婴儿向屋子中走了去。 “这孩子该起个什么名字好呢?”躺于床榻上的陆婉儿看着怀抱婴儿的赵月恒,一脸期待。 “如今下虽已太平,但太平背后,却少一个为下老百姓伸张正义,主持公道的人。我不求他有多能打,只求他一厢情愿地为老百姓做些事情。”赵月恒思绪一番后,看向陆婉儿,道:“不如我们就给他起名正厢如何?” “正厢,赵正厢!厢儿!”陆婉儿看着放于枕边那嬉笑的嘴脸,忍不住用手挑逗他,道:“听见了吗?你以后有名字了,就叫厢儿。你可要记住你的名字,切不可忘了本啊!” “夫人!你们的厢儿可真聪明。瞧这模样,见你们给他起了个名儿,他都笑了!”一旁的产婆附和地笑道。 “哐!哐!哐!” “哐!哐!哐!” 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吱吖——” 赵月恒打开房门,看向来人,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坛主!掌门邀您到总坛一叙,是有要事相商。”来人着便向赵月恒递上一枚刻影急”字的黑色令牌。 此令牌乃明月派独有,唯有关乎门派生死及下兴亡时,才会出的此令。而今出现,赵月恒意料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赵月恒收起令牌。为了不让陆婉儿担心,伤着身子,便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了陆婉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