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参选不分贫贱,有其样貌及才华的姑娘纷纷有做女官的机会,可如今这要选皇妃...怕是家世有所要求的吧?”贺知书道。
赵嘉祥看着大家道:“今年选秀的区域定的便是京城!以往也只有及笄的姑娘们才可参与,如今却说,只要满十二岁的姑娘,都需参与选拔。”
贺知书看着几个未出阁的妹妹道:“要这般说来,妹妹们岂不是都被提名造册了?”
“倒还未听说一府需几人参选...”赵嘉祥道。
正当姑娘们在猜想问题时,这会有一女使前来亭内给七姑娘传话;七姑娘听着愣了愣,问道:“什么人?可见过?”
那女使摇头道:“未曾见过,面生得很。”
听着,贺知书起身来问道:“什么人?寻七姑娘何事?”
瞧七姑娘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这会三姑娘道:“莫不是上次马球会偶然交谈了几句的姑娘?”
“也就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你我都不相识,寻我做甚?”七姑娘道。
六姑娘这会凑过来笑道:“莫不是那人家中有什么郎君,这是瞧上七妹妹,过来说亲的吧!”
七妹妹瞪了一眼六姑娘道:“六姐姐瞎说什么玩笑话!竟知取笑我!”又气又脸红的,七姑娘这就离开方亭,去府门处见个究竟。
见着七姑娘气呼呼离去,众人纷纷暗笑着,生怕叫七姑娘听见耍脾气。三姑娘捏了捏六姑娘的脸说道:“你呀你,如今七妹妹是越发脸皮子薄的,你这般当众说她,怕她就要一脸躲进你刨的小土坑里了。”
六妹妹转了转眼珠子道:“那我岂不是得挖大些?”话落,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府门。
好一会,七姑娘终于来到府门处;她站在里头望着门外,只见门外处果然站着一个戴着白纱帷帽的姑娘,瞧不见脸。衣衫素藕紫,倒也不精美。其身姿也是平平,并不出挑,也不粗鄙,应是平常人家的姑娘。
七姑娘缓缓走了出来,一脸看着那位姑娘;瞧见七姑娘现身,那位姑娘也走了过来;她朝七姑娘作了揖,随后轻轻撩开帏帽露出半张脸来。
虽只见到半张脸,可也能瞧出这个姑娘生得也是好的,不是一眼惊人的美,而是给人一种很温柔白静的舒适;只见她笑了一笑,道:“姑娘便是温府的七姑娘,温云葵?”
“你是何人?怎知我的名字?”七姑娘问。
“我不识姑娘,姑娘也不识得我,不过有一人,想来七姑娘定是识得的。”话落,那姑娘用另一只手从帷帽下递出来一张纸给七姑娘。
七姑娘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又接过了那张纸拆开来看,只见上边竟写着三个字:苏境祠。
七姑娘一脸震惊的看着她,激动的拉住那个姑娘的手问道:“如今他在何处?你又是他的什么人?”
“七姑娘莫怕...”那姑娘左右瞧了瞧,说道:“此处怕不便说话...”
“随我来!”说着七姑娘便拉着那个姑娘的手往府内走去了;七姑娘将她带到最近的一个厢房内,又摒退所有人,还让其贴身女使小寒守在门外。
那姑娘拿下帷帽放于腿间,露出亲和的面容,她对着七姑娘说道:“郑悠然给姑娘请安。我乃泉州府人氏,同境祠哥哥是一个戏班子,如今,我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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