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被玉卮和元姬给弄怕了。
“我虽然身死,但不知为何还是同酒虫有些感应在,它不知为何不如前些年安静,变得异常暴躁,连带着娘子也比从前嗜酒,几乎到了一日不喝就发狂的地步。”
栾玲虽然不知缘故,但酒虫的变化实在太明显,她根本忽略不了。
“若照此下去,娘子根本支撑不住。”
她话音落下,忽然神情一变,抬手按住自己的心口,“糟了,发作了!”
“什么?”郁离还在思索解决办法,听栾玲这么一说,尚有些茫然。
“是酒虫,我能感觉到它现在很暴躁,近一年来它所需的酒越来越难寻,原本琼腴可以暂且压制,可前日琼腴酒已经喝完,我并未看见秦家有人将酒送来。”
郁离这才知道栾玲担心的是什么,酒虫发作了,却没有酒可以让它安静下来,那白月会如何?
“走,带我去找白月。”
郁离起身走了两步,又朝一旁睡得正香的孟极喊了一声,“孟极,帮个忙,寻两壶琼腴酒,救命用。”
孟极睡眼惺忪的啊了一声,再看七月居哪里还有郁离的影子,她们已经走了。
“行吧,我还以为今晚能听个好故事入睡,可惜这孤魂讲故事的水平实在一般。”孟极打了个哈欠,转眼间便也跟着消失在了七月居。
待栾玲找到秦白月的时候,她正在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发髻早就散乱,衣裳也已经被灰尘弄脏,手臂和脖子上遍布爪痕,鲜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