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样东西?”
“第一样是赌,不管穷人,富人,只要沾上‘赌’这个字,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十赌九输的道理,世人都知道,难道那些赌徒不知道?”
“可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因为他们认为,运气永远在自己这一边。”
“其实他们不是在和别人赌,他们是在和自己心中的贪念赌。”
“没有人能抵御,一夜暴富,一步登天的执念。”
‘白衣女子’又问道:“那另外一种是什么?”
“至于另外一种就是色。古语有云:“食色,性也。”喜好美色,几乎是人的一种本性,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骨子里都是好色的。只不过有些人善于伪装,有些人不善于伪装罢了。”
“古时有君王,为了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以至国破身亡。”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可是真正的好色之徒,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一亲芳泽。”
正说话间,老翁神色蓦然一变,只听他压低了声音,道:“鱼儿上钩了。”
白衣女子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有一片黑茫茫的水域。
“我最近得了乙木神珠,神魂得以蜕变,能够清楚地,洞察方圆二三十丈以内的一切事物。”
“虽然超出这个范围,我的感觉会变得模糊起来。”
“但是,我还是隐隐觉察到,在距离我们五六十丈外的水面上,停着一艘小船,船上的那人气息深沉,隐隐带有一股阴狠。”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那人多半就是银鹞子那厮。”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白衣女子’悄声问道。
“一个字等。和这样的老狐狸的斗,比的就是耐性。”
接下来的时间,一老一少坐在火堆旁,不言不语地看着橘红色的火苗。
远处的水面上,一个中年汉子急的坐卧难安。
此人长着一双三角眼,眼尾与眉尾低垂,鼻头有垂肉,人中比正常人要长一些,一看就是天生的好色胚子。
此人正是大泽上臭名昭著的鹞子三雄中的银鹞子。
“妈的,这到底是哪来的毛神,故意来惹我。”
“我现在要是上岛,怕是会中了他们的圈套。”
“而且老三还在催我去帮他。要是被这些人缠住,只怕害了老三的性命。”
银鹞子犹豫了一阵,决定还是稳妥起见。
他摇动木楫,准备就此离去,可是心中那股如烈火燃烧的欲望,瞬间又席卷上来。
“不行,这样的尤物,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要是错过了,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不管了,老三那家伙,连几个体修都斗不过,还配做我的兄弟么?”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
"老三再急,也只是一时的?我晚去一会,他又死不了。我要是错过了这样的绝色,日后我非后悔死不可。”
“我爹曾跟我说,兄弟如衣服,女人如心肝。衣服没了,再买一件就是了。心肝要是没了,我还怎么活?”
银鹞子嘿嘿笑道:“老三,你就自求多福吧。二哥,对不住你了。”
说着,银鹞子调转船头,朝着小岛划去。
岸上的‘老翁’察觉到了异样,连忙对‘白衣女子’吩咐了一声。
不久之后,便听到有人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