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索额图,他就是没牙的老虎,只能任人宰割。
想到索额图她坐不住了。
“不行,皇上如今对太子还是很器重的,就算真查出索额图有什么,怕是也不会重罚。我得想个法子帮四阿哥一把。”
到底要怎样才能帮助四阿哥呢?
石婉淑在房间里来回转圈,自言自语。
此时她有些恨上辈子的自己,上辈子她紧守着规矩不关心朝政,都是等事情彻底爆发出来才知晓。结果现在步步受限。
康熙三十三年,三十三年之前索额图干过哪些大事儿来着?
想着想着她停了下来,石婉淑对着自己的脑袋轻轻来了一下,“我真是猪,我为什么要执着于去寻找呢?我可以给他造一个啊。”
人言可畏,哪怕事情是她捏造的,只要传的多了,不是真的也变成真的。
而什么事情最能让皇上难以接受呢?
石婉淑嘴角露出个残忍的微笑……
大朝会,
康熙给了梁九功一个眼色,梁九功往前走了两步,尖着嗓子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有御史站了出来,“臣有本奏。”
“皇上,臣前些时日归家遇到有人被追杀,此人告诉了臣一个大秘密。”
康熙来了兴致,“哦,什么秘密啊,说来听听。”
御史深呼吸,他抬头悄悄看了康熙一眼,咬牙道:“那人说,说索额图索大人与太子殿下意图谋反。”
康熙上一秒还笑容满面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太子的脸色也很难看,他下意识去看大阿哥。
若他没记错,这位御史是明珠的人吧。
造反,亏得大哥跟明珠能想得出来。
“钱大人,你说孤谋逆,可有证据?孤是皇上钦定的太子人选,皇位的继承人,这大清迟早是孤的,你来告诉孤,孤有何理由谋反?”
他把头转向大阿哥,嘲讽道:“大哥,你这是打仗把脑子给打坏了吧,想要把孤起码选个值得推敲的理由。”
“谋逆?呵呵”
太子表面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实际上恨不得把大阿哥给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愤。
造反,若让人把这罪名扣在他头上,即便他是太子也得命丧黄泉。
他大哥,当真好狠的心啊。
胤褆的面上同样不好,他双眼瞪的像铜铃,“太子你别胡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
大阿哥觉得自己很冤,他心里暗自埋怨明珠,你说你要对付太子,你提前跟他通通气儿啊。现在是要闹哪样?
他承认他是想要太子之位,但他没想要老二的命啊。
这毕竟是他亲兄弟,大阿哥还做不到这般心狠。
陷害,这绝对是陷害,大阿哥怒瞪御史:“说,谁让你陷害老子的。”
他撩开衣袍跪下,“请皇阿玛明察,这件事儿跟儿臣没关系,请皇阿玛还儿臣一个公道。”
大阿哥心中怒骂不已,到底是哪个缺心眼的想要把太子拉下来。你说你就不能想个好点的理由。造反?
亏他想得出来。
就像太子说的,他本身就是储君,皇阿玛没了,他登基名正言顺,他造的哪门子反?自己反自己吗?
康熙把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御史,声音听不出喜怒,“爱卿说太子跟索额图要造反,你可有证据啊?”
御史道:“皇上,臣到处听闻此事也是不相信的,就如同太子殿下所说,这完全不可能啊。这几日臣一直在调查此事,发现京中确实隐有传言。”
胤礽成功给气笑了,“京中隐隐有传言?你家造反之前莫不是还要通知对方不成?果真是一群酒囊饭袋,正经事儿不做,就知道在这里胡言乱语。”
康熙微眯起眼睛,目光变得危险起来。
胤礽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当然不相信胤礽会造反。那么究竟是谁呢?谁想要拉太子下马?
朝堂之上除了太子,只有大阿哥、三阿哥与四阿哥四位皇阿哥。大阿哥早些年便开始办差,老三跟老四只是过来跟着旁听,提前熟悉下环境,还未曾领取差事。
目光来回在几个儿子脸上巡视,康熙试图找出最有可能的那个人。
可惜他失败了。几个儿子脸上的吃惊做不了假,从他们脸上他暂时看不出什么来。
康熙久久不说话,御史有些着急,“皇上,臣有证据,只要皇上下令让奴才查抄索额图家,臣就能把证据找出来。”
那人可是说了,证据就在索额图书房里,索额图后院有个小书房,那书房明面上是给府上格格们看书的地方。
实际上,书房里有暗格,索额图的所有罪证,不法收益全部搜藏于暗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