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惨，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可惨，从来不是变成坏人的理由，她完全可以自己选择，成为一个怎样的人。

性格决定命运。

是她自己的性格，自己的选择，导致的如今的局面。

楚昭昭同情她，却没办法理解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姬羽陪着她一同等待蛇母回来。

夜半三更之时，蛇母一脸餍足模样回来了。

楚昭昭看着它半身人的模样，吃了一惊：“你这是吃了多少丹药？！”

蛇母皱了皱眉，正要说话，一旁的乾坤炉哇的一嗓子嚎了起来：“它太过分了，把老炉我炼的丹药，大半都吃了，尤其是七阶丹药！那是老炉我炼的最好的一锅！耗费了老炉我毕生能力，导致我现在炼丹只能一锅炼四五颗了！”

蛇母：？？！！

它正要反驳，乾坤炉的声音传入脑海：“求你！把这口锅背了吧！我保证，只要你背下这口锅，以后炼的丹药，我都偷偷给你留一份！我已经给你留了好些丹药的，你生孩子肯定需要补充的是不是？”

“依着楚昭昭的性子，要是知道，你强了蛟龙，你觉得她还会喜欢你么？你觉得她会要那个孩子么？就算她要了，待去到上界，肯定会把孩子丢给那个蛟龙的！”

蛇母皱了皱眉，看了看忐忑到冒气的乾坤炉，又看了看皱眉看着它的楚昭昭，沉默了一会儿道：“对！就是我吃的！”

楚昭昭：……

“你犯了错，还这么理直气壮，你冒昧么？”

蛇母转了转眼珠子：“好像，有点冒昧的。”

“算了！”楚昭昭起身，围着它转了一圈：“看在你已经变成半身人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总比只有一个脑袋经常吓到我的强。”

蛇母看了她一眼，轻哼：“你也挺冒昧的。”

萧瑾他们依旧没有回应，楚昭昭有些坐不住了：“走吧，我们出发！”

结了账，楚昭昭便与姬羽乘坐飞舟，前往天南州。

路上，楚昭昭打了个盹，本是想着，在梦里同魔尊说清楚，却没想到，这次压根就没有做梦。

天南州，九州大陆最北之地，高山绵延，气候寒冷土地贫瘠，民生艰难。

楚昭昭和姬羽并不知道，萧瑾他们到底去了哪，只能先在天南州客栈休息，然后去城主府去打探。

天南州乃是司马一族的发源地，谁都不知道斩日泉在哪，但都知道，与司马一族有关。

所以萧瑾和容逸他们来了之后，去的第一站，必定是天南城的城主府。

楚昭昭抵达天南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上午。

楚家都有渡劫期的高手坐镇，作为皇族的司马一族，必然也有，而且天南城是司马一族的根基，自然高手如云。

依着楚昭昭与姬羽两人的实力，想要偷偷去查探，显然不可能。

既然如此，他们就干脆直接用姬羽的身份前去拜访。

楚昭昭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要斗智斗勇什么的，甚至连翻脸的后果都想好了，却没想到，他们只是报上了名字，守卫就恭恭敬敬的将二人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