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欺男霸女的事儿不敢干,但偷看少妇洗澡,逛青楼等混账事儿可没少干,名声那是臭大街的货色。
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好友居然是这样的人,李继儒心情有些不爽。
本想不见这两个狐朋狗友。
突然,李继儒心头闪过一丝光亮。
对啊,自己不是想自污么?
有这两个名声臭大街的狐朋狗友,简直就是绝配。
可李继儒也不想想,这两个朋友是发小,皇帝当然对几人的小打小闹也是有耳闻的。
赐婚前没有介意,自然认为他们几人的行为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李继儒可沒想那么多,对着下人吩咐道:“本公子马上过去!
刚来到正堂,徐增寿便焦急的问道:“继儒,你的风寒还好了吗?前段时间我们来看望,你一直昏迷呢!”
一旁的汤軏也是急切的望着李继儒,显然是很担心李继儒的身体状况。
看着两人真情流露,李继儒不由有些感动。
虽然这两个人名声不怎么好,但几人的感情却是不容作假的。
想到这儿,李继儒笑着说道:“让你们担心了,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昏迷太久,脑子有些迷糊,很多事情有些想不起来。”
心里却嘀咕:“好什么好,前身李继儒的灵魂都消散了,只得到部分记忆,要不然老子怎么会找想不起来的借口?”
闻言,汤軏有些愤然地道:“都怪蓝春,当日要不是他们故意挤你,你也不会坠河,简直太坏了。”
李继儒一惊,还有这事儿?
他本以为坠河事件是个意外。
因为脑海里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也就没在意。
很显然,汤軏这人性格憨厚,话语很少,他说自己是被人挤下河的,那就一定是。
李继儒心里琢磨着,有空的时候好好问问汤軏,他们到底怎么与蓝春这些人发生冲突,导致对方居然下暗手。
徐增寿却说道:“那天花船上的人太多,过道有些拥挤,可能对方也是无心之失,继儒兄别放在心上。”
“还有你,汤軏,你可不要乱说话,你怎么知道是蓝春故意把继儒兄挤下河的?”
汤軏伸着脖子,面红耳赤:“我从不说瞎话,是我亲眼看到蓝春故意推了他旁边的人一把,这才把继儒兄挤下去的。”
“什么?你真的看见了?为什么当时不说?”徐增寿气愤地道。
汤軏支支吾吾,有些羞愧:“当时只想着尽快把继儒兄给救上来,就没想这么多,而且,当时我认为继儒兄没什么大碍,所以……”
“蓝春那家伙居然敢故意整继儒兄,走,咱们现在上蓝府去讨要说法。”徐增寿气愤不已,拉着汤軏就想去找麻烦。
看着两人转身就想出门,李继儒摆手制止道:“此事到此为止,反正我也没有大碍,用不着追究。”
之所以如此,并不是李继儒以德报怨,而是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要知道蓝春是蓝玉的长子,以蓝玉在军中的威信,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特别是蓝玉属于太子系,太子朱标那可是千百年来最稳固的太子。
虽然以后朱标会早死,但人家活着的一天,那权势可一点也不比皇帝差多少。
如果直接打上门,反而会自取其辱。
毕竟,只有汤軏一人看见,蓝春根本不可能会承认。
见状,徐增寿和汤軏这才悻悻的停下了脚步。
三人之中,李继儒年纪最长,汤軏次之,徐增寿最小。
虽然徐增寿和汤軏长得五大三粗,平时却很听李继儒的话。
看着两人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李继儒不由暗暗点头。
这两个好友虽然憨厚老实,但并不傻。
如果利用得当,一定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很显然,两人也知道现在找上门并没有什么大用,所以才会露出悻悻之色。
为了缓解两人的尴尬,李继儒笑了笑说道:“好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再找回场子,为了庆祝我劫后余生,今日请两位兄弟去飘香楼潇洒一番。”
听到这话,徐增寿和汤軏有些难以置信。
以前每次去花船的时候,李继儒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怎么现在却主动提出来了?
不过,徐增寿当然不会拒绝,赶紧说道:“自从继儒兄染了风寒以后,我们也好久没去飘香楼了,听说飘香楼新来了一位清倌人,名叫秀丽,据说这清倌人不仅身段婀娜、容貌绝佳,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好多勋贵都趋之若鹜,今日咱们去会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