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眼看出以内的真实想法，尼奥的眼底稍纵即逝一抹惊慌。但他又很快镇定下来，紧紧攥着文件一角，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觉得心里的底气又足了一些。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才是占据上风的那个人。

“没错，顾小姐。”调整好心里状态后，尼奥神色淡淡，坦然承认道，“我今天想跟您开诚布公的聊一聊，除了我爷爷的事情外，我更想问的是……”

“您为什么要调查圣罗堡的事情？”

“你怎么确定的我的真实身份？”比起回答尼奥的问题，顾烟对这件事更感兴趣。

尼奥目光定定的看着顾烟。

“顾小姐，是我先问的问题。”

言外之意就是顾烟应该先回答。

顾烟对尼奥的印象也的确如此，真诚中带着一丝木讷。

坚持的事情就固执的坚持到底，没有丝毫动容的余地。

她微微抬眼看着尼奥，尼奥眼神坚持，大有一副她不先回答他的问题，他就三缄其口不说话的意思。

最终，顾烟轻轻叹气。

“为了公平。”

公平？

尼奥一怔。

这是什么答案？

他以为，至少顾烟是有所图，比如利息。

可若是为了所谓的公平，就近乎于什么也没图，那他……又该怎么谈。

见尼奥从回答完后就一直是一副如老僧入定的模样，顾烟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还没等她想清楚这场略显莫名其妙的对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沉默着的尼奥忽然拔腿就走了。

“烟……鬼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