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
话题怎么又拐到了小白身上!
她真有些不耐烦了,“时战,我在问行,或者不行。”
时战的态度也很坚持,“我在问的是江弗白是行,又或者不行。”
四目相对,两人眼神对峙。
最终还是有求于人的顾烟先软下了态度,“小白挺好的。”
“他能做你的未来伴侣吗?”时战马不停蹄的问。
顾烟一怔。
实在没忍住的,她脱口而出的问道:“时战,你没病吧?”
时战面无表情的晃了晃输液瓶。
显而易见,他有。
顾烟,“……”
就在她的耐心即将被耗尽的时候,时老夫人如神兵降临,破门而入,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口吻,说道:“去!”
“烟烟你现在就去!别管那个闷葫芦!去!”
顾烟展颜笑开。
时战眼神幽幽。
在时老夫人的插科打诨下,顾烟走的心满意足。
“你到底想干什么?”病房里再次剩下时老夫人和时战的时候,时老夫人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烟烟对你已经没有男女的感情了,她心软,又年轻,看不惯生死,所以会让着你,可是你呢?你现在这样做,到底是想干什么?”
时战盯着输液瓶,装聋作哑。
时老夫人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