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问楚小姐究竟想要做什么吧？”和气急败坏的楚念不同，顾烟的反应一如既往的平静，“两次跟踪，行为鬼鬼祟祟，说吧，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楚念的火在心里几乎炸锅似的翻滚着，“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有哪一点好，能让弗白这样对你！明明……明明我才是陪他青梅竹马长大，陪他从一个青涩不招人喜欢的小胖子变成现在的偶像明星。”

“就连当初他学医，都是我帮他整理的相关专业资料，鼓励他，支持他……现在他变好了，为什么我来栽树，你来乘凉？！”

楚念说着说着，倏尔落下了两行清泪。

她看向顾烟的眼神怨念，却又掺杂着失望和难过。

凝望着那双模糊的泪眼，顾烟忽然想到了过去的自己，娇艳的红唇微微紧抿成线，问道：“你和江弗白到底是什么关系？”

楚念不假思索。

“未婚夫妻！”

什么？！

顾烟深深皱眉。

江弗白可却完全不是这样和她说的……

“你要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调查！顾家的小公主，不至于连自己都信息网都没有吧？”楚念一改刚刚色厉内荏、嚣张跋扈的模样，期期艾艾的说道，“我能为了什么？我就是想看看自己输在哪里了……”

输在哪里？！

顾烟一阵恍惚。

她也曾经对着镜子质问过自己，究竟输在哪里。也疑惑过究竟要变成怎样，才不会被辜负，值得被真心对待。

所以，看着楚念此刻的模样，终究是有些心软了，“这是你跟踪我的理由吗？”

“不然呢？”楚念抽噎道，“我性别女爱好男，平白无故的跟踪一个女人做什么？我又不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