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阴阳怪气道:“哟,这位不是我们大名鼎鼎、臭名昭著的时大忙人吗?”
“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您前妻拍戏呢?哦……怎么可能是看前妻呢,应该是看望您的小情人的吧?抱歉的很,您的小情人在海城女监呢,离这有些距离,您要现在开车过去,兴许还能赶上探监时间!”
时战忽略了她的阴阳怪气,在她对面坐下,温和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顾阮做了个打住的姿势。
“别!别关心我,我怕晦气当头坐,没福尽是祸!”
她口齿伶俐,沉默寡言的时战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沉默片刻,时战避开那些话题,问道:“顾烟今天的戏份什么时候结束。”
顾阮翻了个白眼,没好奇道:“不知道。”
她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样,明显是不愿和时战多说话。
时战明明是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气恼,只是淡淡的表达了目的,“是我母亲那边的事情,需要顾烟去做调解,当然,我不是来劝顾烟的,只是需要走一个流程,我今天正好要去那边,就顺路来问问她。”
顾阮直接被逗笑了。
时母被关押在帝都那边的看守所,时狗到底得多顺路,才能来海城接烟宝。
真当他那司马昭之心,没人能看出来么?!
“我们顾家从不走流程。”顾阮意味深长的看着时战,意有所指。
比如,当初的离婚证,不就靠特殊手段完成的吗?
当然言外之意就是,别拿这种狗犊子理由来接近烟宝,你时战就是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