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母爱太稀薄了。
分了时翊,又分了时筱后,留给他的,微薄的可以,尤其是在时翊被奶奶送出国后,她几乎成了望翊石,每每看了时翊的照片,都要以泪洗面的自怨自艾。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肉也分薄厚,人的偏心更是无解。
“我怎么没把你当成我的儿子?!”时母一脸的痛心疾首,倏地又指着顾烟说道,“都是你教唆的对不对?阿战从小就听我的话,人生中的几次叛逆都是因为你,你到底是会什么蛊术,能把我的儿子迷惑成这个样子!”
她将所有的错都怪给了别人。
包括当初和时父的婚姻也是,抢来的婚姻却又不甘放下心上人,出轨厮混后也要死守婚姻,生怕有人抢走她的婚姻,觊觎她的生活,也因为她的强势,导致时父郁郁寡欢早早撒手人寰。
时战挡在了顾烟的面前,“和她没有关系。”
“您眼里的所谓的叛逆,却是我认为的少有的正确的决定。”
“娶顾烟,我不后悔,可会让顾烟想要和我离婚,却是我这辈子做出的最糟糕的事情。”
说着,他看向了顾烟,微微凹陷的眼眶里溢出些难以言喻的愧疚。
顾烟却很平静道:“时战,我不想参与进你们时家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家事,我要处理的是我的私人物品以及我的成人礼被您的母亲未经过我本人的同意就堂而皇之的进行拍卖的事情。”
“以及,我的法国公馆明言规定不准在福利日进行盈利性活动,如若违反,我需要抽取十个点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