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不是没情绪。
原来她不是看起来的风轻云淡。
原来她那么在乎他的解释。
是啊,那他在干什么?
此时此刻,时战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在顾烟自己经历了流产的那夜,他和别的女人挂在热搜榜上,还让她来接他,却一个解释都没有。
他忽然就懂了,回时家的一路上,顾烟的沉默是因为什么。
那晚,顾烟的沉默震耳欲聋。
是他选择了聋。
“时先生?”医生看时战倏地眼眶通红,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请问您是对我们的方案不满意吗?”
时战掐灭了手机,情绪却不能久久平复。
“医生,你有药吗?”
医生不明白时战的意思,问道:“时先生,您是想咨询什么病种的药。”
时战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种……蠢而不自知、无可救药的后悔药。”
医生大概明白了他情绪变化的原因,幽幽叹气,拍了拍时战的肩膀,轻声道:“时总,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有的只是后悔却不弥补的人。”
……
时战约了宋宁珂。
他最近正好请假在海城看望外祖家,接到时战电话的时候,他很警惕,“战哥,你不会想在海城暴打我的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