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的确是觉得心里犯沤,她用完好的手扶着墙壁站了起来,随即就打车。
“我送你去医院。”时战拦下,语气强硬的说道。
顾烟的情况不好,他必须得陪着去医院检查,何况刚刚的男人手段狠辣,保不齐还留了后手!
“不必。”顾烟回答的生硬,“时总若是想帮忙,倒不如帮我把那只肥头大耳的猪送去警署。”
时战剑眉紧皱,“顾烟,你受伤了。”
她的胳膊明显是脱臼或是骨折,她自己去医院,他不放心。
顾烟看出他眼里的意思,笑的讥讽,“时总,自己去医院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都可以自己躺在手术床上做完一台手术,这样又算什么?”
“你说什么?”时战眼底浮着不解。
顾烟什么时候自己做过一场手术?
顾烟却已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扬长而去。
她说什么还重要吗?
重要的是,时战曾经做了什么。
又是这样。
时战目送着出租车离开,派人跟上暗中保护后,深喑的眸光更黯了。
自从那件事后,顾烟不再愿意和他说清楚了,哪怕他努力想要弥补,都无济于事。
可是为什么?
他真的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