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战下腹顿痛,疼的他弯了腰,面色痛楚,额上冷汗瞬间飙出。
顾烟却嫌不够,抄起地上的抱枕再次砸去,恨声道:“时战,你不该利用我的心软来威胁我!”
时战垂着头,捂着小腹没有说话,虽然有反抗的能力却选择不反抗。
顾烟心里有气,他知道。
但也正如姑奶奶说的,有气,得发泄出来。
他选择低头。
可他的闷声不回应却让顾烟觉得没趣,砸了几下后就走了。
临走前不忘道:“时战,你真恶心!”
她走后没多久,阿秦就进来了,看到茶室里的狼藉,以及时战变成鸡窝头的发型,他傻眼了。
“时总,您这……”
“你瞎了。”时战整理着头发,淡淡道。
阿秦立刻闭眼,煞有其事,“嗯,我瞎了。”
时战对着镜子简单整理后,弯腰揉了下小幅和膝盖,微微叹气。
他才知道,顾烟气的那么狠,也才知道,顾烟动怒的时候原来是这副样子,一对比,过去三年里,顾烟的隐忍,竟是那样的克制!
她该有多委屈?
无端的,时战心里一酸,涌出太多太多他过去忽略了的情绪。
但很快,他就又调整好了,薄唇轻启,淡道:“顾阮在招聘助理。”
闻言,阿秦倏地一下瞪大了眼睛,“啊?”
时战皱眉,“你聋了?”
阿秦犹犹豫豫的问他,“时总,我是该聋还是不该聋?”
……
下午顾阮去经济公司的时候,就看到门口排起了长龙,她轻啧了一声,问经纪人沈禾,“那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