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对着玻璃窗整理了下额前的碎发,笑了笑,“我就忽然想换个形象,应应景。”
“毕竟晚上我还有个硬仗要打,得接待位客人。”
秦清秋一脸的一言难尽。
“你告诉我什么客人需要你那么自毁形象的接待?”
“时夫人。”
这三个字从顾烟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秦清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和她见面干什么?”
“为了离婚啊。”顾烟言之凿凿,“这都拖了一个多月了,也该收尾了。”
“我想从时家的户口本上脱离出来。”
秦清秋看着她先前最欣赏的颜却顶着头烟灰绿毛,怎么看都觉得无法直视,尤其是烟宝还特应景的配了条绿套装,要不是那张脸和那副身材顶着,走出去是妥妥的灾难。
“烟宝,有句话我不吐为快。”秦清秋将视线艰难的挪开,说道,“咱为什么要那么麻烦,直接一纸诉状把狗渣男告到法院说他重婚不就好了吗?”
顾烟一愣。
“你到现在还没和他扯证,他却在前段时间大张旗鼓的和温情订婚,那舆论的爆了,全都是他重婚的目击证人啊。”秦清秋语重心长道。
顾烟又一愣。
她真的是……降智的可以啊!
“你说得对。”顾烟坐了下来,“看来晚上没必要接客了。”
“废话,接客是温茶茶那种人擅长的,干你什么事儿?”秦清秋白了她一眼,“一孕傻三年?”
可话说出口后,她就后悔了。
讷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手足无措道:“对、对不起烟宝,我不是故意提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