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昇在山间的小路上行走,一众郁郁葱葱中一抹白引了他的注意。他快步上前,细心辨认。 “哈,是止血草。这种草基本不会个体生长,附近定有更多。”於昇手握铁锹,小心翼翼把止血草产下。 於昇往周边探去,也陆陆续续采了不少。就在他又蹲在地上采药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窜进了於昇的鼻子。 他再低头看着脚下的泥土,附近的土颜色比之前的深,就是染上了血。於昇握紧铁锹,顺着血土和腥味缓步深入。 随着血腥气愈发浓郁,於昇相信这血的主人应该还在附近。他不知对方是人是兽,是敌是友,是死是活,只能小心谨慎点。 突然於昇停下来,他闭上双目,用心聆听。不久他缓缓睁开眼,他听的没错,这附近有细微的呼吸声。 於昇从小就泡药浴,五感和身体素质其实还是蛮好的。 知道了大致方向,他提着一颗心去寻。脚下的药草有的染上了血迹,於昇知道他找对了。地上还有拖痕,拖痕消失处赫然躺着一个人,走近一看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姑娘。虽然此时的她身上肮脏不堪,可并不影响到姑娘精致的五官,於昇相信如果这个姑娘好好打理一番一定是美若天仙。 於昇发现姑娘的呼吸越来越弱,随时都会一命呜呼。他走近“姑娘,姑娘。”连声音都不敢太大,怕吓着她。姑娘似乎听到声响吃力地睁开半只眼,想起身做些什么,可这样却牵动了她的伤口,姑娘立刻疼晕了过去。 於昇一看情况不对,姑娘伤势很重,粗略看一下,手筋都好像被人挑断了。她需要赶快治疗,想着,心中道一声失礼了,把药篓放下,把她小心背到背上,下山了。若是寻常人见到这种情况,肯定心中有怀疑,会不会多扎一刀另说,至少不会这么盲目的帮人,这姑娘一看要么遇险,要么是有仇家,这座於城虽不说多么繁华,但在修炼大族於家的掌控下也还算和平。这一看姑娘就是第二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