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知道柳生一郎急欲从自己的嘴里打探得神器的下落,心存欲夺得神器的贪念,但却想不透这东瀛老鬼怎地会使出这等似小儿般玩闹,毫无意义的计谋来针对自己。
对于那两件已然存在于他的意识里,已然与他建立起不可分割关系的神器,徐浩然自是宝贝得紧,但凡发现有人想打这两件神器的主意,他对这等心怀不轨的人,可不会像对付李爵士那般心慈手软。
他不将自己的猜疑告诉唐菲儿和信任的属下,除了是不想让他俩知道自己拥有神器的秘密外,还有就是不想让他俩搅和进争夺神器这等极端危险的事里。
徐浩然与唐菲儿乘坐倪坤驾驶的车回到住处之时,已是黎明前的破晓时分,暗黑的天空渐渐的高了、明了。
飘了半夜的毛毛细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倪坤仍是将车行驶到先前停车的地方,将车停好后,他便与徐浩然和唐菲儿等三人,将身走进朦朦胧胧的微光里,避开监控别墅的警官的视线,从夜半出来别墅的原路返回,翻过围墙进入大院,一点不露出声响的回到了别墅里。
……
灰蒙蒙的天渐渐的明亮了起来,东方的朝阳跃出地平线不久,便将光芒洒遍了整个都市。
香港这座有着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城市,即便是在冬天,天空也甚少有乌云压顶,吞噬光线的时候,总是显得那么的高,那么的亮堂。
能让香港人感受到冬季来临的情景,除了空气中有些微凉、微寒的冷劲外,便是都市里那些已经枯萎了,开始随风飘落的黄叶。
早上十点半钟左右,那已然被吓破了胆的李爵士,真的是带着儿子来到了徐浩然的别墅。
这老鬼带着儿子进入别墅,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徐浩然,便上前躬身站立在他身前说道:“徐先生;老夫今天带犬子上门来给唐小姐赔礼道歉,还望徐先生看在老夫的诚意上,将唐小姐请出来一见。”
见得这老鬼一脸的霉气,徐浩然知道他对半夜发生在家里的诡异之事还心有余悸,本想再吓唬他一番,让他知道这世间的事,可不是他想怎样便能怎样的,却是看到他这把年龄,为了儿子的事,表现得一副唯唯诺诺,心力憔悴,满面悔过的模样,一时有些不忍,说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李先生今天携子来徐某的住处欲想给唐小姐赔礼道歉,这事你虽做得不差,但却不知她如今的处境,方不方便前来与你见面。徐某以为,你如是真心想给唐小姐赔礼道歉,那便应该先去警局把事情说清,说清酒会上发生的事,她才是受害者。”
李爵士闻言,说道:“徐先生;犬子在酒会上开罪唐小姐的事由,我已经去警局说清楚了,且已经撤案并请求警方不要再为难唐小姐,都是老夫与犬子的错,还望先生成全老夫的悔过之心。”
徐浩然没料到李爵士竟然这大清早的便已经去过了警局,对于李爵士这等爱子心切的心,害怕招惹到鬼神纠缠的恐惧,不由好生感慨。
想他儿子被自己废了,已经受到了惩罚,徐浩然不想再为难李爵士,遂吩咐倪坤上楼去将唐菲儿叫了出来。
见到唐菲儿下楼来到客厅坐下后,李爵士立时便吩咐儿子跪下给她叩头赔礼道歉,随后又极是恭顺的递上一张填写有千万元金额的支票,躬身对她说道:
“唐小姐;老夫与犬子已然知错,给唐小姐带来的伤害,还请唐小姐原谅,还请唐小姐大人大量,放过我们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