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华随院长到达慕容怡然的病房,见得两位年轻漂亮的女人左右站立挨着女婿,而女婿正在淡定自如地与赵医生说着什么。
见得婶婶和院长过来,徐浩然停止与赵医生的谈话,上前一步先是与张丽华笑着招呼。
“婶婶!”
招呼过婶婶后,接着与院长说:“院长!刚才我还在与赵医生说请他尽快安排给慕容小姐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慕容小姐的病,我已经治好,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不过是评估她的身体状况。”
张丽华听闻徐浩然的话后,自然懂得先公事后私事的顺序,不及与他招呼、说话却是先对院长说:“院长!你先做工作安排。”
院长闻言,正欲发问慕容怡然的病因,如何得以治愈的情形,此时、病房门外已然到来数人,其中如众星捧月,面带威严之色的一位老者跨步走进病房,随他一起的数人却是在门外停下,将病房的房门完全堵住。
慕容红缨姐妹见得这位老者,赶紧上前左右挽着老者的手臂,欢声叫道。
“爷爷!”
老者微笑着说:“红缨,你电话中说怡然的病已经治好,这事是真的吗?”
慕容红缨闻言,腾出一只挽着老者手臂的手指着徐浩然说:“爷爷、是真的!怡然的病就是这位徐医生治好的。”
顺着孙女的手望去,老者望着站立自己对面数步的徐浩然,看似浑浊的老眼,却是闪现一抹亮光。
见得眼前的年轻后生一副风轻云淡,说是低调谦逊却又给人有一种万事尽在掌握的自信表情,这位慕容世家的老者心中顿起一丝惊骇。
老者的年龄已然有八十来岁,见过的年轻后生不计其数,却还从来没有见过徐浩然这等面对自己淡定自如、依然故我的小子。
从进入病房,这老者并不急于去招呼军区医院的院长,听过孙女说的话并见识到当前小子的气度,上前几步说道。
“老夫慕容宏,感谢小友治愈我孙女之疾,不知能否说说我孙女的病因,小友用何种方法医治的呢?”
慕容宏说话时有意施放身具的上位者威压,其目的是因不敢相信徐浩然能治好孙女这不知被多少医生看过,皆是束手无策的怪病,害怕他空有其表,内里却是骗子,用带有威压、肃穆表情说出此话,无非是想听眼前的小子作何表现,如何作答。
他很自信自己的威压之下,还没有哪个小子敢有一丝欺瞒。
徐浩然直视慕容宏的眼睛,满不在乎轻飘飘地说:“老爷子,你想听慕容小姐的病因,能否稍后再说,当前紧要之事是先让你孙女去做个全面的检查,使医院对她的身体情况作全面的评估,鉴于她的病因和病情发作时的情形,估计医院无法检查出来,对于慕容小姐病愈的结论你们有疑问,这很正常,因为她的病症超越了医学的范畴,做个身体健康的全面评估,不过是使患者对自己的身体的健康状况放心罢了。”
说完此话,徐浩然一声叹气,接着又道。
“唉!这世间的病唯心病难治,患者对自己身体的信心才是最好的良药。”
慕容宏看不出徐浩然直视自己的眼光中有丝毫的闪躲,清澈的眼神反倒让他有些不敢与眼前的小子对视,以他对人心的了解,他此时已经相信了徐浩然,而这小子最后那句带有叹息之气的话,更让他对眼前年轻的小子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