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兰芳闻言,瞧着侄儿有这般孝心也自心中高兴,哪里还有半分疲累,放下手里提着的布包对他溺爱地说:“你这孩子!姨妈不累,还是我去厨房煮面吧!你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放好就行。”
吃过面收拾好碗筷,姨、侄闲坐叙话,王兰芳问些侄儿诸如工作上开不开心的琐事,听他说得轻并与同事相处和谐,想孤儿寡母艰辛的生活终是熬出了头,不禁心中欢喜,乐得“呵呵”轻笑。
见得夜深,王兰芳洗漱过后准备歇息,回房之前叮嘱侄儿也早些上楼睡觉。
徐浩然回到自己房中,从裤兜里掏出药瓶放在桌上双目望着并沉浸于炼制药丸的经过,好一会儿方回神收回目光将淘来的木盒拿出把玩,施展“天目神功”再是细致观察这木盒不寻常之处,却是不知不觉间感到修习的“太清玄元”内经有自行运转,蠢蠢欲动的趋势。
这等诡异的感受使徐浩然好生惊讶,不知这木盒怎地会有催生内经运转的功效,想这木盒既然能与修习的内经产生共鸣,恐怕能使自己得些好处也说不一定。
有了这个想法,徐浩然盘膝坐在床上,索性运转“太清玄元”内经,顿感拿着木盒的手有清凉的气息传入,随着手臂经脉慢慢渗入全身经络,此时他犹若置身聚集灵气的仙山,大脑中一片空明。
这等玄妙的感受为时不久,徐浩然突然听闻体内发出如鸡蛋壳破碎的声音,随着这轻微的响声,他第一次有了体内气息运转甚是流畅的感受,感觉全身流淌的气息仿若小溪涓涓的流水一般再无阻隔。
他却不知体内轻微的响声正是击穿任、督二脉壁垒所致,意味着他修行内经将进入全新的境界,使他每日行功已能从小周天到大周天运转,算是真正跨进修行道家高深内功的门庭。
徐浩然的任、督二脉无意间得以贯通,此时的他已然进入忘我的修行状态,享受初次运行周天使身体各个细胞如沐春风带来的欢悦之感,如是有人这时看见他微闭双目的面相,定会被他似笑非笑,仿若白玉般流光溢彩的皮肤和表情所震撼。
不知不觉时间流逝,带着寒气的晨曦呼唤鸟儿鸣唱,如白纱的薄雾被融和在慢慢升起的阳光里。
徐浩然于打坐中睁开双眼,没料到自己竟然会盘膝坐在床上一夜未睡,却又没有丝毫的疲惫,反倒精神充沛,全身轻盈,抬头看桌上的座钟表针已然指到六点半的位置,赶紧下床收拾准备上班,突见落在床上的木盒,随手拿起下意识再看,却发现这木盒上哪里还有木纹间流动的气息,使他又是站立沉思这物件的变化,听得姨妈楼下呼唤方醒过神来。
王兰芳见得侄儿下楼,发现他今日比之往常更是神俊,甚是想不透这小子怎地一夜间便有如此造化,又不知如何开口去问,只得将要说出的话卡在喉咙。
在家吃过早饭告别姨妈,徐浩然骑上自行车便赶往医院上班,到达医院见得同事们对自己的眼神仿若不识一般,想着姨妈今早也是这般眼神打量自己,不禁玩笑地道。
“你等这般看我做甚,莫非没有见过美男不是?”
有年轻的护士闻言,嘻嘻笑道。
“徐医生的皮肤比我们女生的还要细嫩呢,你是怎么保养的哟?”
这话惹得在场的医护皆是发笑,却是引得廖德高皱眉不满,大声斥责医护们在工作场所嬉笑,不够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