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是快。
柏云升话音还未落地,人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朵瑞娅更别说,通知到位之后就从后门溜了。
玉舒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眨眼功夫,现场就只剩下了他一个。
一滴泪尚挂在眼睫上,欲落不落,好不可怜。
“喏,擦擦眼泪?”一只素白细嫩的手伸直面前,指尖夹着一包撕开的香氛纸巾。
抬眼望去,是个穿着白色短t配着杏色半身裙的十七八少女,头发干净利落的绑成马尾束在脑后,盖着顶粉白色的鸭舌帽。因为戴着口罩,只能看见她唯一露出的那双圆润杏眼弯了弯,似乎在笑。
玉舒颜接过了她递来的纸巾,问:“陶瑶瑶?”
分明是疑问的句式,但听不出一点疑问的口吻。
陶瑶瑶眼眸弯下的幅度更明显:“呀,居然被认出来啦。”
话是这么说,但她显然一点都不惊讶。
玉舒颜垂下眼:“您的向日葵手链很好看,也很特别。”
特别到独一无二。
陶瑶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那条马卡龙配色的向日葵水晶链,无奈的耸耸肩:“真没意思,我都没有拆穿你,白菌家里金屋藏娇的大美人。”
“信不信?我现在要是在外面大喊一句玉舒颜在里面——想看你的人可多了,保证外面等的人能再翻一倍,到时候可就是真热闹了。看你哭的那么伤心,我还好心好意的给你递纸巾,你居然连装都不装,一下子就把我拆穿了,我多没面子啊,真过分。”
玉舒颜没用上她递来的纸巾,也没能再继续哭下去。
他攥着手里那包纸巾,哽咽着轻声问道:“您来干什么?”
陶瑶瑶倒也没瞒着他,如实说:“受主办方所托,过来替看望一下我那位身残志坚、重伤垂危,据说已经快要驾鹤西去的主持搭档兼颁奖嘉宾,哦,或许还有来看望看望朋友的意思。”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打扮的低调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