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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臧海花.下

臧海花洋洋得意的说道:“我这剑是从白莲教中得来的。白莲教那些人擅用旁门左道,日后你若侥幸中毒不死,那便去找他们报仇罢。”

陆天豪暗暗吃惊,心想:‘莫非白莲教的那个狠毒女人,真在剑锋上喂了毒药?’一时间惊疑不定,出招稍缓。

其实龙泉剑上哪里有毒了?而且白莲教义军再不济,也不会如此下三烂。况且白莲教的教主还有好名声在外。

臧海花自知武功不是陆天豪敌手,于是乘机以言语扰敌心神,眼见一言生效,当下凝神守住门户,得空才还一招,总要使他缓不出手来裹伤。

陆天豪左臂伤势虽不重,但血流不止,便算剑上无毒,时候一长,力气也必大减。心想眼前情势于己不利,必须速战,于是催动乾坤袋急攻猛打。

臧海花知他心意,挥动长剑,守得门户严密异常。

陆天豪乾坤袋上的劲力越来越大,猛地里横扫出去,一时间狂风大作,日月无光。

臧海花眼见抵挡不住,当即纵跃逃开。

好在乾坤袋只作收纳用,没有伤人见血之功,否则恶斗这许久,她臧海花岂能安然无恙?

陆天豪撕下衣襟待要裹伤,见臧海花却又挺剑急刺,不得不防备……如此来回数次,狡猾的老狐狸便明了此女的心计,待她再次远跃之际,自己也同时后跃,跟着乾坤袋掷出,教臧海花不得不再向后退,如此两人之间相距远了。

待得臧海花再度攻上,他已乘这瞬息之间,将撕下的衣襟在左臂上一绕,包住了伤处,又觉伤口只是疼痛,并无麻痒之感,看来剑上有毒多半是假,心中为之一宽。

就在此时,只听得东南角上乒乒乓乓之声大作,兵刃相互撞击。

臧海花放眼望去,见是郑英挥舞‘帔帛’,正力战韦三喜与崔牛两人。

韦三喜、崔牛的武功刚猛绝伦,自是不容小觑,但是郑英是古墓派传人,以柔克刚却也能游刃有余!

于是三人斗得旗鼓相当!

房顶上的臧海花则心想:‘江山门的主上和那些文臣就在下面房中,眼下若被陆天豪发觉,为祸不小,该当将他引得越远越好。但此事必须做得不露丝毫痕迹,否则弄巧反拙,’于是故意大声叫道:“郑英女侠莫慌,我来助你!”几个纵跃,抢到崔牛身后,挺剑向他刺去。

‘龙泉’宝剑的威力不容任何人小觑!

崔牛大吃一惊,手忙脚乱之余,总算险险的躲了过去!

陆天豪中了臧海花暗算,自是极为恼怒,但想到此行的主旨是刺杀江山门的主上,抢山河社稷图,这狡猾女人的一剑之仇日后再报不迟,于是纵声大叫:“江山门的主上啊,有客来访,你怎地不出面迎接客人?”

臧海花见陆天豪没有跟来,就知道失算了,现在最近又被崔牛缠住,自顾不暇,于是只能这样的想:‘江山门藏龙卧虎,应该能赶跑这些邪门歪道的,我已尽力了。’

“你是江山门请来的客人吗?”敬礼忍不了了,突然跳出来喝道:“一个藏头露尾老怪物而已。江山门不欢迎你,快快离开吧。”

“好个黄毛丫头,找死!”堂堂大宗师,拜魔教的前教主,居然被一个小女人如此呵斥,真的好没面子,陆天豪一生气,后果很严重!于是展开乾坤袋就向敬礼当头罩去。

敬礼虽未出阁,但并非黄毛丫头,而且江湖经验颇丰。眼见乾坤袋罩来,立即撑开紫萝伞御敌。

谁知威风凛凛的乾坤袋,居然在紫萝伞下不堪一击。

看着掉地上的乾坤袋,死气沉沉的,还不如一件凡人用的麻布口袋好使,敬礼一时间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什么梗?

原来使用乾坤袋,是要的咒语加持的。

陆天豪偷这乾坤袋时,本就心虚,匆匆忙忙的,所以忘了向好友学习难懂的咒语,现在宝物发挥不了威力也是枉然。

江山门众豪杰见是虚惊一场,都纷纷庆幸不已,连道好运气!

陆天豪不甘心,继续大呼小叫,各种污言秽语的辱骂江山门群豪。

议事厅里的来凤姐、司徒秋月、凤小娇、曾茯苓等豪杰则都以保护主上为第一大事,自然不会轻易冲动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一让这些朱明朝廷的人得了手,便是死了都没脸去见谷灵芝。

陆天豪叫了几声,见四下无人答应,这时西北方却传来一阵阵吆喝呼斗之声,原来是司徒高明和龙古道在围攻黄河帮帮主赵侠客。

郑英与韦三喜,臧海花与崔牛这边,四人混斗,一时难分胜败;而另一边的屋下,人声突然闹哄哄起来,却是守城的兵将得知有人来袭江山门,纷纷赶来驰援。

摆脱臧海花的陆天豪,这时心想:‘这些军士不会高来高去,自是奈何不了自己,但人手一多,终是碍手碍脚。’于是又高声叫道:“艾叶啊艾叶,枉为你一世英名,何以今日甘做了缩头乌龟?”心想:‘城里这数万户人家,怎知她躲在何处?此人能甘心受辱,我今儿得罪了她,等到她卷土重来,便是我的死期到了。’

吕友山突然出现在房顶,讥讽道:“堂堂拜魔教的前教主,可是当年威风八面的陆天豪,你老人家现在也就这点能耐了?”

“好你这小子,现在出来,是找死来了吗!”陆天豪连声叫阵,就是要激艾叶出来……谁知不管自己骂得如何的厉害,却始终不见江山门主上出面,反而把吕友山这个克星引来了。‘此人的武功威胁不了自己,就是那个射日神箭每每让他防不胜防,真是可恶得很。都是吕冯仑的错,留什么给儿子不好,偏偏留下这件东西来克制我。’

心胸狭隘的人,历来都是别人不好,自己做什么都没错!

吕友山一见到陆天豪,就想起龚月娇被他害得九死一生,苦不堪言,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老怪物,拿命来!”

陆天豪不敢和吕友山纠缠,微一沉吟,毒计登生,当即跃下屋顶,寻到后院纵起火来,东跃西窜,连点了四五处火头,才回到屋顶。心想:‘这天干物燥的,火势一大,就不怕那些江山门的人还不从屋里出来。’

臧海花、郑英、路英雄虽与韦三喜、崔牛二人接战,但眼光时时望向陆天豪,突见他纵火烧屋,元帅府南北两处都冒上了烟火,心中一惊,都大叫:“不好!”

路英雄担心之下有些荒神,眼见崔牛的齐眉棍扫胸而来,急忙仰身一个‘铁板桥’避开。

崔牛大叫一声:“可惜!”若非他心有顾忌,使得这一毒招慢了一分,路英雄非受重伤不可。

路英雄也大叫:“好险!”

郑英闻声着急得很,关心道:“英雄哥哥,你没事吧?”

路英雄豪迈的大笑道:“好得很!”

臧海花则想:‘这番大火一起,艾叶、曾茯苓及文臣若不出屋,必受火困,死得灰飞烟灭。但如逃出屋来,她们武功都不高,文臣更是手无缚鸡之力,一旦撞上陆天豪,江山门就完了。’当下顾不得郑英、路英雄,当机向韦三喜急刺两剑,跃下屋顶,冒烟突火,来寻陆天豪。只要缠住了陆天豪,江山门的高层就可以平安的转移了。

这是她的一番好心!

谁知陆天豪寻不到了,她又误打误撞进了戴芸娇的房间。只见戴芸娇和苏谨坐在一起,正在研究‘山河社稷图’,苦思应敌的计策。

外边已经着火,一阵阵浓烟已由窗中冲了进来。即便是泰山崩塌眼前,二人都可以尽力的做到面不改色,何况只是小小的火灾。

见是臧海花进来,戴芸娇还向她微微一笑。

臧海花见二人毫不惊慌,心下大定,一转念间便想到了一计,低声道:“我去引开陆天豪那些敌人,戴元帅、苏大官人,你们快带领大家去一个安稳所在暂时避一避。”话一说完,她突然伸手拿了桌上的山河社稷图就越窗而出。

戴芸娇一怔,不知她又在发什么癔症,眼见追不上,身后的烟火也渐渐逼近,只得道:“谨哥,事已至此,咱们赶紧的带领主上换个地方。”

苏谨道:“好!”

戴芸娇刚欲用劲起步,突然间腹中一阵剧痛,不由得“哎唷”一声又坐回了桌边,原来是今日的危险惊动了胎息。

事关妻子的安危,就算苏谨定力再好,现在也被吓得手忙脚乱了!

再英雄的人,都是由凡夫俗子脱胎而来,七情六欲岂能说没有就没有?

臧海花一出窗口,但见四下里兵卒高声叫嚷,有的提桶救火,有的向屋顶放箭,有的在地下挥动长刀,有人双脚乱跳的喝骂。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二○二三年三月九日

二○二四年一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半夜00:01:47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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