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今日那个肤色黝黑的妇人实在奇怪,她怎么敢直呼汝南王的大名。”
“我看她就是个骗子,老汝南王只有一个儿子,苏云旗怎么可能有什么弟媳。”
宋瑾瑜挑帘看向窗外,脑海中浮现出苏云旗冰冷决绝的模样,只觉得心痛如刀绞。
“主子,您打算就这么放过那个女人?”
“她抢了我最心爱的男人,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宋瑾瑜一想到那张绝美容颜便觉得心里难受,她不明白,为何陆娇会与自己的母后长得如此的像。
天色渐晚,新酒楼的客人渐渐散去,几个人打算将桌椅收拾干净,陆娇要去擦桌子,柔嫩的手腕被一把攥住。
“你别做这些,交给我就行了。”
苏云旗拿过她手里的抹布,十分麻利的将面前的桌子擦干净,并将椅子归置好。
温柔貌美的人勾唇一笑,粉团儿似的小脸明媚动人。
“谁会想到堂堂王爷会来这里打杂?”
“我心甘情愿。”
他踏前一步,微微俯身凝着面前嫩芽似的人,陆娇抿了抿唇,害羞的低下头。
“陆姑娘。”
明珠先喊了一声,而后才跑上楼。
陆娇迎了过去,见明珠笑盈盈的走来,仿佛有什么喜事。
“东家,有人要买咱们的白糖,要买很多呢。”
“眼下酒楼刚开张,实在忙不过来,看来明日只能让程刚跑一趟了。”
陆娇接过明珠记下的地址,有些犯难。
酒楼刚开,不少同行嫉妒生意好,而且常有人醉酒,苏云旗不敢离开半步。
闻言,正在帮忙扫地的宝禄跑了上来,咧嘴一笑。
“陆姑娘,田里的事忙完了,不如我明日和程刚兄弟一块去吧,好歹能有个照应。”
“好,真是太谢谢了。”
陆娇清澈的眸子熠熠生辉,抿唇一笑,点了点头。
今日天色太晚了,苏母和宝禄没有回去,翌日一早,宝禄和程刚驾着马车回了村子里,准备装货。
钱喜鹊迷迷糊糊的起身,她披着衣裳出来,没想到是自己相公从马车上下来。
“是不是娘的心尖子又来了?”
钱喜鹊冷嘲热讽,宝禄不想和她吵架。
“陆姑娘没来村里,我今日有事,得出门一趟,这是从早市买的,一会儿记得吃。”
宝禄将烧饼递到她怀里,他自己也留了一些,准备留着路上吃。
钱喜鹊觉得莫名其妙,一眼认出了那辆马车,也见到了程刚。
“那不是陆娇的马车嘛,你要去哪?”
“陆姑娘新酒楼开张,实在忙不过来,我替她送一趟货。”
“我真是说你什么好啊,你可真是好样的。”
钱喜鹊本来昨日就惹了气,今日见到自己相公也围着陆娇转,心里难受极了。
“酒楼里实在太忙,大哥得护着陆姑娘,他没法出门,我去去就回。”
“去去去,去了就别回来。”
钱喜鹊被气坏了,她指着宝禄的鼻子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