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道:“照你说的,在那个年代,如果他像女伯爵一样坏事做尽走向灭亡,是不可能在那个战乱年代被隐瞒下来的,那个时候穷人穷地只能吃地里的雪和树上的树皮,对只知道享乐和腐败的皇室更是恨之入骨,如果一个贵族发生了什么,他们就会像苍蝇看见蛆一样,疯狂洗劫城堡,真相不可能被掩盖。”
玫瑰夫人笑了笑,“如果我说,那个人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而是顺利活到了一百二十岁呢?”
白栩和苏棠神情一愣,玫瑰夫人笑地却花枝乱颤,“呵呵呵……你们啊,还是太天真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是童话故事。”
“就好像现在,在外面啊,就算有漫天的孤魂哭喊,也不妨碍里面的人享乐。”
白栩道:“故事很精彩,不过夫人,这貌似和柴尔德家族没什么关系。”
“你觉得柴尔德家就一定清白吗?”玫瑰夫人摇着折扇,漂亮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声音也陡然凝聚出了一层冰霜。
“我很喜欢你们两个,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这里每个人,都想来巴结柴尔德家族,希望你们是特别的存在。”
白栩面色未改,表情依然是淡淡地,“夫人好像不喜欢这里,那为何今晚要来,而且还一连占了三个名额?”
“我喜欢。”玫瑰夫人哼了一声,“我说要来,他就得给我安排,这是他欠我的!”
这时,台上的话剧结束了。
玫瑰夫人收起了手上的折扇,再度勾起了风情万种的笑,“和你们聊天很愉快,不过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
临走之前,她附耳在苏棠耳畔耳语了一句,“这位你可要看紧一点了,最算是只有一夜风情,我想也会有很多女人甘愿前仆后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