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之后,他发现这位子爵大人完全的将县务交给了自己,从来没有过多干预过,不像他之前待的地方,那些上位的人明明什么都不会,还要故作精通的样子在一边指指点点。
“子爵大人。”年轻县令仅仅是抬头看了一眼索刚,并没有起身。
在他眼中,这公务才是第一位的事。
“怎么样,这些事情还处理的过来吗?”索刚看着桌子上几乎要堆成小山的公文,关心道。
“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其中有许多都是为前县令萧远河一行人鸣冤抱不平的,有些棘手罢了。”方十一继续低头处理公务。
看着这个工作狂,索刚摇了摇头:“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你只管开口便是。”
“多谢子爵大人。”方十一感谢道。
有了这位土皇帝的撑腰,他这个县令很多工作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对了,说起案子来,倒真有一件案子让我感到十分头疼。”方十一突然说道,随后在一堆案卷中翻找,找出了一份案卷。
“哦?什么案子能让我们的方县令都感到头疼?”索刚顿时来了兴致。
方十一打开案卷,道:“是这样的,昨日陈黑子前来报案,说是他的邻居周老汉盗走了他家的珠宝银两,我带着衙役前去周老汉家查询了一番,果然找到了他说的那些珠宝银两。本来该是人赃并获,但是那周老汉只是一个瘸子,要想从陈黑子家中盗走珠宝银两,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所以我感觉这件事当中可能有什么蹊跷,便暂时先搁置了下来,打算下午开堂审理之后再说。”
“陈黑子?”
索刚对这人有印象,这人和萧远河的关系极为不错,如果从这一点上来考虑,这件案子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
“这件案子你照常审,如果真的是盗窃,依照律法判即可。”索刚开口道,他的双手背在身后,轻轻的捻了捻。
“是,我一定秉公处理。”方十一答道。
“十一,你的能力不错,会不会觉得在这小小的泽宁县有中龙困浅滩的感觉?”索刚话锋一转,问道。
方十一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我觉得这里才是我能真正施展手脚的地方,因为有一个信任我的人。”
方十一的话,无比的诚恳。
索刚笑了笑:“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你值得这一份信任。好好干吧。”
说罢,他走过去,坐在方十一的旁边,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气氛,有些不对。
“子爵大人。”
“嗯?”
“可曾婚配?”
“还没有,怎么这么问?”
“在下家中有一娘子。”
“什么意思?”
“只求子爵大人莫要对在下有什么非分之想。”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