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单时,严素让售货员把刚才沈明珠看的用珍珠发梳也拿上了发梳被一只巴掌大的纸手袋装好,递到严素手上到了一楼,分别时,严素忽然走到沈明珠面前,将珍珠发梳别到她耳鬓边“严二小姐”
“挺适合你的,戴着吧。”
说完,也不等沈明珠接受或拒绝,将纸手袋往沈明珠手腕上一挂,转身聘聘婷婷走了。
沈明珠摸着头上的发梳,好半天回不过神“二小姐,您今天心情不错。”
“还好吧。”
随口回应了司机,严素看向车想到她将发梳别到沈明珠头上杏眸的样子,嘴角忍不住轻扬,她好像能理解大姐给她买东西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
沈明珠回到厂里,裴也刚好从外面回来,一眼就看到了她鬓边的珍珠发梳“新买的?”
沈明珠笑眯眯的摸了摸,“好看吗?
“好看。”
“别人送的。”
裴本想也摸一摸的,听到这话,伸出的手立马缩了回去,“谁送的?”
“严二小姐。”
裴脸上笑意没了,“她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送你东西?”
“可能是我帮她选了鞋吧,对了,你下午有空去帮我买两斤木糖醇回来,我有用。”
沈明珠发质乌黑亮丽,珍珠镶嵌的梅花就鲜活的绽放在她鬓边一样,说不出的婉约动人。
然而裴飏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晚上,沈明珠先睡了,裴飏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从床上坐起不是,她们姓严的有病吧?
他的媳妇,用得着他们姓严的给买花戴吗?
第二天,沈明珠起床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还听到咔嚓的响声她移开脚一看,珍珠发梳断成了两截早上吃饭,裴看她耳鬓边空荡荡的,嘴角可疑的扬起又迅速压下,假装不在意的问道:“你今天怎么没戴你的珍珠发梳?我觉得你戴着挺好看的不提还好,一提及,沈明珠就郁闷得不轻。
“我早上起床的时候,不小心踩断了。”
裴飏一脸惋惜,“是吗?那也太可惜了,白瞎了三十八块钱!就戴了一天,裴飏动作顿住,“你不是说是严二小姐送你的吗?”
“凭白无故的我哪好意思收人家的东西,后面我自己去把钱付了,三十八还是打过折的。”
裴飏:“……”
“没事,就当破财免灾了,你喜欢这样式儿的,我今天重新再去给你买一只。
看她怄得不轻,生怕气坏了身体,裴飏忙出声安慰裴子珩也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握住她的手,”妈妈,等我长大了,给你买好多好多漂亮的发梳。”
被儿子一哄,沈明珠心情顿时就好了“谢谢儿砸,喝牛奶,喝了长高高。”
“嗯!”
吃过早饭回到房间,看到梳妆台上断成两截的发梳,裴刚难掩心虚的挠了挠耳朵想了想,他伸手将发梳揣进兜里。
沈明珠注意到他的动作,纳闷道:“你拿发梳干什么呢“我抽空去首饰铺看看,能不能修好。”
闻言,沈明珠也没多想,能修好自然最好,她还挺喜欢这发梳的,何况还花了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