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谁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老头5源币,蝎子一晚上能赚50源币,这还不包括那些老头手表里的。”
“这么赚钱?你也没少赚吧,干嘛告诉我呢?”
“蝎子不分我啊!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他不仗义,就别怪我了。”
播放到这里,背后的人就将录音关掉了,然后一边用枪指着信义一边转到了信义的身前。
“小子,你备过份吗?”
信义颤抖着,对面前的人说“没,没有备份。”
面前的人冷笑一声“听着小子,今天晚上我没来过,你也没听过这段录音,明白吗?”
信义用力地点点头。
面前的人继续说“你要是敢跟别人提一个字,下一个箱子里装的就是你的脑袋。”
信义吓破了胆,连连摇头“不敢,我不敢。”
“你在你上司的面前都敢撒谎,但你可千万别跟我撒谎,明白?”
“明白明白。”
面前的人用枪往前使劲顶了顶信义的头,信义吓得闭上了眼睛,大喊道“我不敢!我不敢!饶了我!”
面前的人嘲笑起来“怂包。记住,今天晚上我没来过,你也没听过这段录音。”
他再一次强调了一遍。
信义使劲点了点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闭上眼!”
信义赶忙闭紧双眼,心口突突直跳。枪口离开了信义的脑袋,只听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头顶的灯也亮了起来。信义一时半会不敢睁开眼睛,他试着挪动了下身体,发现那个人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来才大胆地睁开眼睛。
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除了那个消失不见的装着孝男人头的箱子。
惊魂未定,信义瘫坐在地上好久都没缓过来。
他怎么知道我跟上级撒了谎?
信义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