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悠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会在那个石头脑袋弃权以后再弃权的。”
兔兔:“…”
石头脑袋,倒是挺符合谷波。
还想再劝劝,安悠明显的暴躁了,“明天肯定会有时间准备,毕竟还有个人没来,指不定明天都不会开始直播的,所以今天,先让我睡觉好吗?”
兔兔只能应一声,放轻动作,静悄悄的出去,刚巧碰到来找安悠的关沛文。
兔兔警惕,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很难不传出绯闻,莫不是关沛文红不起来,打算剑走偏锋?
“安悠姐,睡了?”
兔兔往后退了两步,“这个点了,不睡还能干嘛!”
关沛文看了看窗外还有点亮色的天,又看看如临大敌的兔兔,耳根微红,“嗯,你说的是,这个点是该睡了。”
谷波抱着手臂出现在他房门口,嗤笑一声,“老关,不是我说你,跟她一组,还不如一个人一组,你啊,等着在外面吃风吧。”
关沛文脸色有些难看,“谷波,你这话有点过分。”
谷波挑眉吹了个口哨,“怎么的,心疼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兔兔左看看右看看,两个男人即将为安悠开启一场口水大战,这件事一定要让齐柯知道。
安悠是个有魅力的人,她说了,齐柯还不信,现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不信了。
悄悄的掏出手机,打算来个录音。
安悠的门“哐当”一声打开,披头散发的安悠,双眼露出红光,“吵吵什么!这都几点了,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雨季还没开始,繁殖季节也没到,在这叫什么春!”
谷波立马吼回去,“你说谁繁殖季节了!”
安悠眉头拧起,眼睛里透露出冷漠,“谁应说谁!”
“大老爷们的,在这叭叭个半天,有能耐直接动手,叭叭个屁,不痛不痒的,还聒噪别人。”
谷波气的面目狰狞,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安悠,“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试试!”
安悠慢里斯条的向他走去,逼着他往后贴在墙上,一把手抓住他的手指,“哪句话让我再说一遍?”
用力往下掰,听到咔哒的一声脆响,谷波尖锐的尖叫起来,抱着手指原地缩成一团。
安悠居高临下,冷冷的说:“我看不惯你,掰断一根手指,你要是再这么喊,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谷波戛然而止,泪汪汪的瞪着安悠,痛苦的说狠话,“你给我等着!”
安悠嘴角上扬,不带一点感情,“我等着,在节目里把你推到沟里。”
“还有...”
安悠蹲下,跟谷波平视,“我不喜欢被人瞪,再有下次...”
伸出两根手指对着他的眼睛比划了一下,然后轻笑了两声,回屋。
谷波出了一身冷汗,不是疼得。
等到安悠回屋,其他闻声赶来的人,才凑过来,看谷波的伤势如何。
节目组人员一号轻声说:“断了,要去医院。”
节目组人员二号轻声说:“那我联系。”
谷波所有的不甘心,最终化成一声轻声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