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先回去?”
拿出文道酒来的徐凤年先是一愣,随后立即反应过来,这位脑中戏超多的少女大概想到了什么酒后乱性之类的场景了。
这让他不由失笑道:
“初冬,你在想什么呢。
花开才堪折,现在的你顶多算个花苞而已。
等你长大后再想这些吧。”
听到徐凤年的调侃,王初冬不服气地挺了挺胸刚想说些什么时突然想到了那跟在徐凤年身侧的舒羞,顿时没了底气。
最后只能嘀咕一句: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回去狠狠地吃那西域来的木瓜,迟早有一天会超过她,让你对我刮目相看!”
耳聪目明的徐凤年自然是听到了王初冬的低语声,对于这位可爱少女的决心,徐凤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言。
随后徐凤年终将目光落向了那块写满了真武临尘口诀的石碑。
他借着文道酒的功效默默地将石碑上所有的文字全都记在了脑海之间。
这玩意可谓是徐凤年的杀手锏,在关键时刻能保他一命的最终底牌。
那遗留在上界的真武法身虽然可使用次数不多,但对徐凤年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这雪中世界,值得他以命相搏的人还真不多。
从石碑上收回目光的徐凤年突然发现月已至中天,他在不知不觉间竟是耗费了不少心神在记那碑文上了。
视线再下移,那一直不曾出声打扰他的乖巧少女不知什么时候竟是酣睡在了大鼋背上。
瞧见这一幕的徐凤年脱下衣衫盖在少女身上,随后脚尖轻点两下龟背,示意大鼋回去姥山。
这一次来姥山的行程已经算是圆满。
接下来,他就要跟那青州水师碰一碰,看一看这靖安王赵衡底下的王牌之师到底够不够他们北凉打!
……
青州,襄樊。
面色阴沉如水的赵珣在听到手下添油加醋的说了那‘吴六鼎’的罪状后顿时冷笑一声开口道:
“他真是这么说的?
说我见到他也得跪着说话?”
底下的韦玮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答道:
“是的,世子殿下,当日所有在场之人都可证实此事。
甚至他还将那赵都统的儿子赵司的膝盖用剑意击碎,让其跪在其身前。
要不是小的学艺不精,当场就要为世子殿下讨个说法。”
听到韦玮的确认,赵珣再次冷笑一声。
“真是好大的胆子。
吴家剑冢真是好威风啊!
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给了那吴六鼎如此大的胆子?
他吴六鼎看不起我没关系,但是连我父王都不放在眼里,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韦玮让你爹调个三艘黄龙楼船给你,我倒要亲自看看这吴六鼎在水上还有没有陆上那么嘴硬!
嘿,让我跪着是吧,那就等着瞧吧!”
「还有三章,稍迟一些一起发上来,大概五点六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