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领着张麟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后将房门关好,接着又取出一枚铜质圆盘,只见其双手如穿花蝴蝶般的捏着法诀,不一会儿圆盘突然冒出一道银光在房间内四散开来。 做好这一切后,郑泽才试探性的问道:“张麟师叔?”。 此时张麟才一把将面具揭下露出了原本的样貌。 “果真是师叔,晚辈郑泽见过张师叔!”郑泽躬身行了一礼。 张麟有点奇怪,不知为何这名叫郑泽的内门弟子对自己总是恭敬有加,似乎真将自己当成了筑基修士,但仔细想想郑泽第一次和他见面时的恭敬和殷勤,还有其家祖郑国林在得知他是师尊的关门弟子时的前后态度,张麟似乎又有些明白了。 “此刻不是在宗门内,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宗门戒律森严,晚辈不敢违背。” “宗门规矩?不过是因为我师尊的关系,你才需要叫我一声师叔,但无论按照世俗以年龄论长幼,还是修仙界以修为论辈分,你都无需在我面前一直晚辈前晚辈后的。”张麟淡淡的说道。 “师叔是夏师伯祖的弟子,便是前辈,晚辈应当执弟子之礼。” 见郑泽执意如此,张麟便不再强求,于是话锋一转:“在下此次是来南郡历练的,所以还不想暴露身份,烦请你帮我保守秘密。” 郑泽点头称是,便和张麟解释了这个房间内设了可以隔绝神识的禁制,只有其手上的圆盘可以操控,然后便将圆盘和使用之法一并交于了张麟。 对此张麟颇为惊讶,没想到这小小的房间内居然还设有隔绝神识的禁制,虽然只是可以隔绝炼气期修士的神识探查,但张麟已然很满意了。 “那师叔在此好好休息,有任何事情吩咐晚辈便可。”说罢,郑泽便打算离开。 “慢着,方才在楼下阻挠我的是何人?”张麟忽然问道。 “回禀师叔,那人叫孙涛,是北郡孙氏家族的族人,两年前加入的本宗,大概是在族中被其筑基期的家祖宠坏了,为人嚣张跋扈,在宗门内欺软怕硬,十分可恨。” 见张麟沉默不言,郑泽眼珠一转:“师叔,这孙涛平日里欺负欺负外门弟子也就罢了,今日如此不开眼冲撞了师叔您,不如让晚辈出手教训教训他?” 张麟答非所问道:“如此说来这孙涛还是个欺软怕硬之人,这样一来我便没有心里负担了!” 郑泽不明所以:“师叔何意?” 张麟并未回答,只是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张麟今日被那叫李二牛的大汉戏耍本就烦闷,结果这孙涛还当众羞辱他,无论如何也要想个办法给那孙涛点颜色瞧瞧。 张麟本以为经过最近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自己已然成长,不再轻易相信他人,结果没想到今次居然让一个炼气三层的散修给戏耍了,这还不够,回到自家宗门还要被人耻笑,若不是不想暴露身份以免引来麻烦,张麟当场便想拿出身份令牌砸在孙涛的脸上。 人善被人欺果然是恒古至今不变的道理,如若继续这样单纯下去,以后怕是真的要吃大亏,所以这次张麟准备让那个孙涛好好尝尝苦头。 只不过这孙涛毕竟有炼气七层,身边还跟着几个跟班,倒是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