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看着堂下的这两个人,脸色没变,也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魏大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魏佑堂沉默了半晌,就在楚兆安以为他无话可说要认罪的时候,他忽然抬头道:“大人,我确实还有话要说。”
他舒了口气道:“楚兆安勾结月神庙的神官,都司以及县令图谋不轨,置平江百姓于危难而不顾,事后污蔑陷害同僚,逃避罪责,请大人明察。”
“魏佑堂,你血口喷人。”楚兆安到底年轻,闻言便慌了,对上严贺冷冰冰的眼睛,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勉强压抑下狂跳的心脏,让自己镇定下来:“大人,魏佑堂血口喷人。”
他是驸马,按理说不该怕严贺,可他就是怕,严贺在盛京就有人叫他阎王,面对严贺他不自觉的紧张。
严贺轻笑了一声:“证据呢?空口无凭,你们有什么证据?”
魏佑堂不卑不亢的说:“县令和都司的家人可以证明他们醒来之前楚兆安去过他们家里。”
楚兆安反驳:“那能证明什么?你不是也去过很多次。”
确实不能证明什么。
严贺也调查过他们两个,他们说的都能对得上,正如他们两个扯皮的那样,他们两个都不能洗脱自己的嫌疑,也没有能致对方于死地的证据。
魏佑堂忽然道:“大人,其实我有个证人。”
不知道为什么,楚兆安的眼皮忽然重重的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