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琮儿刚学会走路没几天。
七拐八拐地跑到了小杂院,这里本是下人们住的地方。
海云舒追上去,刚让嬷嬷把琮儿抱走,就听到房内传来女人的娇喘。
这声音不大对劲。
海云舒还以为是哪个女使、小厮不检点,就没太在意。
直到听见了两个熟悉的声音——
女人是娇嗔连连:“侯爷……别……快停下……”
男人使坏:“你确定?那我停了。”
女人连忙拦着,深陷其中:“别,别停下……”
他一笑:“你个小浪蹄子。”
两人干柴烈火的,急不可耐,房门都没关紧。
透过缝隙,海云舒看到满地的衣裳从门口散落到床边。
简陋的床板被折腾地嘎吱作响。
场面好不热闹。
程子枫咬她的耳垂:“浪蹄子,sao成这样,阿栋那小子就没要了你?”
宝月面色潮红,羞涩道:“我们还没成亲呢……”
“他看着人高马大,你受得了吗?”
“侯爷……瞎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会不懂?”
他腰间用力:“我把他叫来,让他好好看看你这小娼妇。”
“侯爷,不要啊……”
“怎么?怕了?”
她环上他的腰,大汗淋漓。
“侯爷就不怕小娘看见?”
“我会怕她?”
程子枫此时已经放纵到极点,偷腥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
“当着她的面,爷也敢要你。”
宝月边颠边说:“侯爷你真混蛋。”
他朝她腰上一拍,戏谑:“臭biao子,你不就喜欢爷混蛋……”
……
杂房里的野鸳鸯还在火急火燎的颠鸾倒凤。
海云舒虽然恶心,可早已不在意。
当初程子枫纳白师师进门时,她还伤心了好久。
可如今一场活春宫摆在眼前,她毫无波澜。
成亲四余年,海云舒竟不知自己的夫君如此道貌岸然。
平时,一副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样子。
总是规劝她要恪守妇德,以夫为尊,换了自己却粘花惹恼,玩得不亦乐乎。
人模狗样。
果真应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侯爷,要不行了……”
屋里还在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