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说,我偏不说。”
他上手:“觉得我不敢动你?”
“放开,再不住手我喊人了。”
他解开衣襟:“你试试。”
“江成璟,你无耻!”
双颊抵在他的胸膛,肌肤之下,是愈发低沉的喘息声。
他不以为然:“我无耻?海云舒你搞清楚,现在可是你求我。”
“放开我,你这疯子……”
“疯?这才哪儿到哪儿?”
温热的唇扑在耳根,酥麻从后颈传来淌过全身。
江成璟不愧是能把小太后攥在手里的情场高手。
殿外突然有人扣门,“砰砰砰”的急促声。
“王爷,该回宫宴了。”
“王爷,太后在找您。”
是江成璟的贴身小厮少青,跟了他十多年,是十足的亲信。
宫中耳目众多,恐怕也是担心自家王爷太过张扬,惹来事端,不得不加以提醒。
江成璟起身系好腰带,睥睨道:“明天来我府上,见不到人,你就等着给程大郎收尸。”
*
深夜,莺歌替海云舒抹着药膏。
瞧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疼得直掉眼泪。
“江二公子之前挺通情达理的,对咱们下人也都是客客气气,怎么现在成这奸佞小人的模样了?”
海云舒忍着疼:“会咬人的狗都不叫。也许,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小婵卷帘进来,通传道:“夫人,大夫人急着要见你。”
她倒是耳报神。
海云舒本想拒了,可大嫂不顾侍女的阻拦,已经闯了进来。
上来就是劈头盖脸地指责:“二弟妹,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断了和赵家那门亲戚的来往,你还想怎样?”
“大嫂什么意思?”
“我托人去打听,大郎刚刚挨了板子,判了两千里的流放。母亲说只要我不接济那些穷亲戚,你就进宫求情,可这求得是个什么?”
大嫂何氏是武将家出身,炮仗脾气,是沾了老夫人的远亲,才嫁到侯府。可即便嫁了,也是庶出的长子,老程夫人自然舍不得拿亲儿子去卖娘家的人情。
这些年,何氏仗势在侯府横行霸道,没少刁难海云舒,败坏她的名节。
偏偏老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得她更加无法无天。
“现在我一边被娘家人指着骂,一边郎君在牢狱里受罪,还不都因为你!”
“大哥攀附权贵,私吞皇产,判两千里算少了。”
“你还幸灾乐祸?”
“我是实事求是。”
“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
“我脑袋笨,想不出。不如大嫂给我支支招。”
她要有办法还用低三下四来求她?
“你现在是自己郎君死了,见不得旁人好是吧。”
“好与不好,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不是靠别人给的。”
大嫂冷哼:“要是侯府这座庙塌了,你就有好儿了?”
海云舒故作惊讶:“哎呀,我刚想起还有一法子能救大哥,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