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有什么事是需要他们一起做半个小时的?
该,该不会……
穆辞年不敢置信地看向华昭昭。
她那双漂亮的杏眸闪烁着细碎的光,耀眼迷人,勾魂摄魄。
“愣着干什么?快躺下吧。”华昭昭清甜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魅惑,偏偏这时她那搭在男人肩上的手稍稍用了力,就要把他给推到床上去。
所以,他们两个要在床上办事?
在床上还能办什么事啊?
穆辞年:“?”
难不成媳妇回心转意了?最后还是决定继续和他做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他刚刚“装可怜”起效果了!
穆辞年:“!”
居然!天降好事!
不过,为什么他要躺着?所以他是下面的那个?好像也不是不行……
穆辞年翻阅着不算浅薄的理论知识。
如果男方身体弱的话,这种体位可以节省不少体力,更持久些。
还,还可以更深入……
诶?为什么媳妇说半个小时?小瞧他!穆辞年估摸着自己憋了三十年,不大战个三天三夜完全说不过去。
“在想什么呢?快躺下吧。”
华昭轻柔地拍了拍像木头一样傻乎乎坐在原地发呆的男人,力气加大些,试图将他按到床上去。
娇柔易推倒的穆辞年果断顺水推舟。
麻溜倒下。
“啊。”华昭昭惊呼一声。
这回用的力气有些大,他的主动倒下让她随着惯性压在男人身上。万幸的是最后关头收了些力,才没把他给活活砸死。
反应过来后,华昭昭将双手撑在穆辞年脑袋旁边的床上。
支起身,华昭昭无奈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这家伙!
穆辞年可不知道媳妇在想些什么,他羞羞答答地瞥了眼媳妇近在咫尺的面容,想要伸手揽住媳妇的腰肢,又不敢。
按理来说,这时他应该一把搂住她,反过来将她压住的。
也罢,媳妇想要在上面就上面吧。
娇羞的穆辞年像石头一样默默地躺着一动不敢动,紧张得都快原地去世了,静静等待爱人的宠幸,生怕到嘴的肉肉又没了。
他甚至都不敢摸摸剧烈跳动的心。
“扑通——”
“扑通——”
好大声!
穆辞年心里的小人儿下意识翻开了《清心咒》,都还没来得及念第一个字,就把整本书丢到了窗外去。
念个屁!
他现在可以光明正大、放心大胆地想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不仅想!他还要全部实践出来!
他明天就下单买一大堆的制服。
纠结!先选择哪一个剧本好呢?医生vs病人?还是冲喜新娘vs病弱相公?或者霸道土匪vs压寨夫君?
素来杀伐果决的穆辞年不幸地患上了选择困难症。
这些日子以来,他呕心沥血地创作了成百上千上万的剧本,主角都是他和她。
哪个剧本他都想要。
眼瞧着他又开始发呆,华昭昭猜测估摸着是他精神有些不济了。
她起身跪坐在他的身边,手放在他胸前。
“咔哒——”
第一颗扣子被解开。
穆辞年:“!”
要,要,要开始脱了?不,不对!他应该麻溜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个干净,再三下五除二地将她的衣服也脱掉的。
怎么能让女孩子代劳呢?
一点也不绅士!
“咔哒——”
“咔哒——”
她还在继续往下解扣子。
穆辞年感受着身前灵巧的手,那温润如玉的柔荑偶尔会和他那炙热的肌肤相处,带来一阵阵无法自控的战栗。
他好怕!好怕灼热的肌肤会烫伤了她。
“今天辛苦了一整天了,累坏了吧?我好好帮你一下,我知道会有点疼,但是做完后晚上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啪——”
华昭昭手按在了他光着的膀子上,对着他盈盈一笑。
“别紧张。”
穆辞年:“!”
她,她好直接!
最疼的不应该是她吗?不过,她倒也没有说错,男人第一次也会疼,主要是过度紧张,或者经验不足。
他待会儿,咳,穆辞年红着俊脸想,一定要多亲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