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竟然撒娇了!!
蝙蝠男和黄队长对视一眼,默契的扭过头,不敢再看。
“真的,没有!”
村长无奈摇摇头,他也很像说有,可是真没有啊。
“行叭。”
希望破碎,司芮瞬间自闭,蹲到墙边面壁思过了。
【宿主超脱成功,驻颜只是最简单的,重回婴儿时期都可以】
“我知道啊,可是我还是很难过,嘤……”
【……等等,你犯病了?】
“死鬼,你说谁犯病了?!你才有病呢!”
司芮唇角下拉,气呼呼的伸出小拳拳,锤墙壁胸口。
【……】
她一拳下去,砖石垒的墙上随即多一个碗口大的洞。
村长眼睛微微瞪大,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她的小拳头,又看看快被小拳拳锤散架的院墙。
蝙蝠男噌地跳起,满身的肥肉都在惊恐地颤栗,“夭寿啦!司大小姐犯病啦!!”
“药呢?药呢!”
黄队躲到距离司芮最远的墙角,冲楼上撕心裂肺大吼道,“完了完了完了,钢铁快拿药下来啊!”
只剩下邢卓手足无措站在原地,“怎么回事,还有什么药……”
钢铁下来的很及时,成功在院墙完全倒塌之前,哄着司芮把镇定剂喝了下去,灌倒了她。
不太方便上楼,便抬着晕晕乎乎的司芮去了村长的卧室,把她小心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离开房间,邢卓关好房门,“她什么情况?”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黄队长表情深沉,“间歇性精神混乱,一旦发作,就会降智,变成一个脾气暴躁的熊孩子。”
“熊……孩子?”
想到司芮那张漂亮明媚的脸颊,邢卓实在没办法把她和熊孩子联想到一起,“有多熊。”
“一言不合就拆家。”
黄队长走到客厅门口,指着破破烂烂的院墙,“战斗力差不多相当于阿拉斯加和哈士奇再乘以十吧,她之前住院时,把病房拆了好几间,差点就被扭送精神病院出不来了!”
“也就后来病情稳定了些,发现酒精可以控制病情,发病后及时服用镇定剂,问题也不大,才放她出的院。”
邢卓走到摇摇欲坠的院墙前,看着上面被锤出的洞口,“她是怎么做到的。”
钢铁摇摇头,“谁知道呢,只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比起思考这些,你们还有件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村长捂着胸口,一脸心痛地捡起地面上破碎的砖块,“这是我新建的院墙,今年还不满一岁,我希望在天黑之前,能看到它恢复原貌,懂?”
“……懂。”
于是,邢卓众人乖乖扣上了小黄帽,戴上厚手套,化身农民工,在村长的指挥下搬砖、和水泥,修补起了墙面上的大洞。
在村长的小鞭子下没人敢偷懒,四人修补的都很努力,结果还算理想,成功在天黑前补上了最后一块砖。
狼吞虎咽吃了晚餐后,几人又迈着酸软的步伐排队在院子里冲了个凉水澡,换了身干净且没有汗臭味的衣服。
把依旧还没睡醒的司芮搬回二楼后,邢卓四人才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翌日。
一觉醒来,邢卓三人不得不面对一个难题。
他们的任务再次陷入了死胡同。
确实找到了西亚村的“阿贵”,可却是个已经作古的死人。
踏马的要怎么才能得知一个死人的苦恼是什么……
是请个跳大神的招魂?
还把他从坟里挖出来,面对面问问?
“垃圾……不做人事!”
蝙蝠恶狠狠地撕扯着手里的馒头。
“你第一天知道啊。”
钢铁瞥了他一眼,“别浪费粮食,不然村长看到了小皮鞭伺候。”
黄队长端着水盆和湿毛巾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后面跟着邢卓,还有被他搀扶着的司芮。
蝙蝠顿时一个激灵,连忙站起身,谄媚笑道,“司小姐,醒了啊,感觉身体怎么样?”
“还好,就是有点头痛。”
司芮蔫蔫地靠在邢卓身上,没什么精神。
下了楼,小心扶着她坐在椅子上,邢卓去厨房端早餐。
蝙蝠叹了口气,嘀咕道,“任务怎么办啊,阿贵人都死了几十年了……”
司芮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掀起眼帘,“你怎么就确定他已经死了。”
客厅众人纷纷抬起头,看向司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