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铃儿拧着眉,知道他应该很痛。
她从包里拿出简单医疗设备,其实就是一把匕首,几个创可贴,她包里只有这些,也只能暂时这样了。
花铃儿的手才碰上那铁皮,夜博就颤抖了一下,应该是很疼。
花铃儿又抽回手来,夜博淡声道。
“没事,直接拔了就行,我扛得住。”
他经历过无麻药取子弹,拔出铁皮而已,他受得住。
花铃儿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卫生巾递给他。
“咬着。”
夜博在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脸色明显暗了许多,他一个大男人咬这个?
“暂时没有其他的可以咬的手帕,先将就一下,这个很吸水的,口血,眼泪都能很快吸干。”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但对于夜博来说,这就是对他的羞辱,他冷声道。
“不用,我绝不哼一声。”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花铃儿一把把铁皮给扯了出来。
夜博紧咬着唇,真的没有哼出一声,只是他身上的汗,以及咬白我唇说明他很痛很痛。
血如注的往外喷出来,花铃儿赶紧用卫生巾按住伤口,很快卫生巾就吸得鼓鼓的。
这样的流量,是花铃儿没见过的,她突发现,这款卫生巾还不错,吸量很大,也不漏。
按了五分钟左右,血量少了,但用他可贴似乎不行。
于是她看了眼他的衬衫。
“你撕点衬衫下来。”
夜博这时也缓过来了,他开始撕扯起衬衫,花铃儿接过,然后帮着他把衣服给脱掉,她用布条帮他包扎起来。
看着他那坚实的背上大大小小全是伤痕,花铃儿忍不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