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封步伐微顿,张了着嘴,想要说什么,见段淳远脸色不好,并没有看自己一眼,白沉封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就那样,两人错身而过。
白沉封转过头,看着段淳远的身影,不知所措,脸上皆是茫然。
而后,白沉封没再进病房,向医生询问了权相宜病情,得知没什么大碍于后,白沉封离开了医院。
权相宜的坐骑车胎划破的事,很快被警察发现,从段家司机那里,警察得知权相宜坐的那部车曾送去4s店保养,司机刚把车从4s店接回来,权相宜就要出门。
然后,出了车祸。
警察很快查到了4s店,负责检修车子的人,就在几个小时前逃跑了。
音讯全无。
得知权相宜出了车祸,并且破了相,李香兰坐立难安,她去找了杨九红,杨九红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杨九红说,“我没有让你做什么事,我不认识你。”
李香兰见杨九红翻脸不认账,气得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刀,刀子眼看着就要捅向杨九红心窝。
暗影出来了个男人,握住了李香兰握刀的手,抬手就是狠厉两耳光。李香兰被打得脑子翁翁的响。
耳膜破了,耳朵里流出了血。
李香兰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她大笑了两声,披头散发,指着杨九红,“你个卑鄙的女人,是你让我做的,我不清白,你也休想清白。”
杨九红退开了一步,向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反手又是凶狠几耳光,李香兰身体摔了出去,跌在了地上,耳朵里的血,流得更狠更凶。
连牙齿都出血了,她两眼迸射火光,正要从地上爬起来,男人抬腿,黑色皮鞋尖,踩住了她的手,狠狠辗压,李香兰雪白的手指,青筋浮了出来。
钻心的疼,让她弯起了腰背。
杨九红在男人耳边说了什么,男人一把薅住了李香兰,将李香兰像扔小鸡一样扔进了仓库。
沈念下班,没看到李香兰,便问保姆,“我妈呢?”
保姆,“今天出去买菜后,老太太就一直没有回来,打她手机,也是关机状态。”
沈念觉得不对劲,马上拨打了老太太的号,仍旧关机。
沈念通知了王朝,王朝立刻带人去寻找,菜市场那段监控来来回回看了无数遍,也没有看到老太太身影。
沈念眉眼突突地跳,她有种预感,李香兰出事了。
不到二十四小时,即便是报警,警方也不会处理。
沈念只好在家里等着,等到深夜,仍没有李香兰半点音讯,沈念忐忑不安,傅寒夜电话来了,“人还没回来?”
沈念,“没有……”
傅寒夜,“你再想想,你家还有没有亲戚,或者,她会不会去朋友那儿了?”
沈念扶住额头,斩钉截铁,“没有亲戚了,她植物人这么多年,哪儿还会有朋友?”
傅寒夜提醒,“万一是以前的朋友,忽然见面了,然后,两人聚一聚呢?”
沈念,“就算真是这样,她也不会不接电话,真是急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