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打情骂俏的场面,看得人脸红,王朝赶紧捂住了眼,辣眼睛啊!
杨九红安抚了白妩情绪,伸了伸懒腰,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推开卧室的门,阳台那边的门没有开,有耳语声传来。
看到白沉封在打电话,她走到门边,正准备伸手关门,忽然一句‘相宜,你不要着急,这事操之过急了不好。’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她看到白沉封的神色,无比温柔,还很烦躁,白沉封没看到他,转过头,用背对着她,点起了烟。
杨九红把耳朵贴到门上,也听不清男人说什么了,怕男人发现她偷听电话,她关上了门,慢慢走回到房间,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脑子回旋着男人的话,尤其是男人温柔的神色,在她脑子里放大后,她的心,再难安静。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温柔的白沉封。
白沉封变心了。
这样的事实,让她忍不住也点了支烟,点火时,手是抖的。
烟抽完,她也慢慢平静下来,然后,她发誓要找出那个叫相宜的女人。
门开了,白沉封进来了,瞥了眼烟灰缸里冒烟的烟头,“少抽点,对肺不好。”
杨九红没有像往常一样迎上去,而是含笑看着他,心里却不是滋味。
怕男人看出破绽,她转移男人注意力,“你为什么允许傅寒夜两口子去一号汤?”
白沉封以为然,“人家一次给五千美金,白家如今,正是用钱之际。”
杨九红知道,这不过是搪塞自己的话而已,她笑了笑,“那不如对外开放,会挣不少外块呢。”
白沉封冷冷道,“妇道人家,懂什么?”
他去衣帽间,见他动手脱外套,杨九红的声音传了来,“要出去?”
白沉封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又从取下衣架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说,“有单生意要谈。”
男人就要离开时,杨九红忍不住问,“填补亏空的钱,哪儿来的?”
白沉封终于抬眼,看向她,“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享你的清福,不好吗?”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杨九红的目光,死死注视着白沉封离开的身影,又点了支烟,刚抽了一口,香烟在她手上断成两截。
白沉封,这么多年了,我跟着你,无冤无悔,你倒好,竟然学起了小年轻,玩起了出柜的勾当。
杨九红并不相信男人是真的出去谈生意,说不出去见情人了,这样的念头一旦在脑子里滋生,便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她穿上外套,开着车,追着前面那辆宾利,怕白沉封发现,她始终与宾利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车子驶到一间会所门口,车门打开,白沉封下了车。
杨九红轻轻踩下刹车,她的双眼,紧紧盯着前方会馆的名字,澜烟。
挺好听的名字。
杨九红找了个车位,把车子熄了火,打开车门,下车。
她走进澜烟时,已看不到白沉封影子了。
她走到吧台,对调酒师打听情况,调酒师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