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抵达她们居住的楼层,“知道了,你下去吧。”
傅寒夜,“你不生气了?”
沈念,“没生气。”
她生哪门子的气,凭什么生气?
她好想说,你又不是我的谁。但是,她忍住了,因为,她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
傅寒夜见她脸色平静,没有一丝怒意,他终于如释重负,“你不生气就好,念念,你放心,现在,除了你,我不想碰任何女人。”
沈念点了点头,脸上淡漠的神情,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
沈念走出电梯,傅寒夜也放心回去了。
车库里的感应灯,灯光落照到车子里的女人脸上,女人抚开脖子上的发丝,傅寒夜清楚地看到了雪白肌肤上的痕迹,他都没碰她,痕迹怎么来的,可想而知,自己挠的吧。
他薄唇扯了个冰凉的弧度,眼眸里的寒意,排山倒海而出,“张嫣,你是存心不让我过安生日子,是吧?”
张嫣瘪了瘪唇,大腿上捏了把,眼角硬生生挤出两滴清泪。
“傅哥……只要你帮我,我不会再缠着你。”
只要你帮我治好母亲,我不会再当着沈念的面勾引你,破坏你们的夫妻关系。
傅寒夜舔了舔嘴唇,捏了捏指骨,上前,薅住了女人肩膀,将女人扯出了后座。
张嫣叫起来,“傅哥,你要干什么?”
傅寒夜眼神冷冽如刀,“你完蛋了,你的母亲本来不会死,现在,死定了。”
傅寒夜不再理女人,上车,车子扬长而去。
张嫣站在原地,眼神流露出不为人知的阴险毒辣,她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沈念与傅寒夜,这对该下地狱的夫妻。
傅寒夜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他总觉得沈念看到了张嫣脖子上的痕迹,不怪沈念傻,换了任何人,都会认为那是他在张嫣身上弄的。
毕竟,地下车库,没有第三者,而车子里,也只有他与张嫣两个人。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拨电话,“王朝,让张嫣滚出滨海,还有查查,她到底是不是真有个母亲生病了。”
对于张嫣的说词,傅寒夜根本不信。
想了想,他又提唇,“顺便查查她的背景,最好详细点。”
傅寒夜到盛丰时,已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路上堵车,尽管薄司宴连续来了好几个电话催。
他也没有办法。
薄司晏办公室里,暖气开得很大,温暖的风,吹向他,让他寒冷的心稍稍感到了一丝温暖。
他瞥了眼沙发上哭红了眼睛的傅纤纤,眼神有些冷,“又搞什么?”
薄司宴面有难色,眸色划过一丝心痛,“寒夜,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手下,才导致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傅寒夜声音,如北极台风,“敢问,兄台,你所指的不愉快的事,是指昨晚,有人追杀沈念的事?”
薄司宴额头泛了层薄薄热汗,“寒夜,是误会,我真不知情,更不知道沈念是你的前妻。”
傅寒夜冷冷一笑,“错,不是前妻,是爱人。”
傅纤纤跳了起来,“你与她都离婚了,还这么护着她,不是因为她,妈妈不会气得脑梗,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安安姐害死了,现在,又来害我们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