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对傅寒夜狐疑的脸,难为情笑了笑,“我得借下你的晾衣竿。”
傅寒夜喉头又滚了下,他把晾衣竿递到她面前。
沈念道了声谢,接过晾衣竿,明明她的手,离他很远,她竟然感到他身上的冷气,经过晾衣竿传到了她手心里,那股子寒气,再次让她发怵。
她的手太短了,晾衣竿挥动了好几下,晾衣竿上的钩子,仍然没能钩住衣服。
感觉身后那道紧紧盯着自己,像是要把她吃了的目光,沈念有些气馁,她伺候过傅寒夜几年,彼此身体太熟悉,他的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要什么。
沈念打了退堂鼓,回身,不小心就瞥到了那鼓鼓的帐篷,那玩意儿,好像挺饥渴的。
沈念倒吸了口凉气。
她正打算错过他身体离开,晾衣竿被人握住,男人磁性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试试。”
晾衣竿从她手上抽走。
男人伸手拨开了她,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纤腰,若有似无的感觉,让沈念心砰砰跳了几下,明明男人的手那么冷,她却感到浑身像着了火。
她讨厌这种感觉。
她的身体,对他也有反应,可是,她绝不允许自己沉迷。
傅寒夜手上的晾衣竿,终于把衣服钩了起来,动作顿在原地,此时,袭来一股妖风,晾衣竿上的衣服,薄而透明的面料,随着风儿摇曳,让那三角形状,更立体鲜明。
沈念的脸,刷地红了。
她不敢看男人邪肆的脸,取了小内内,直接扭头就走。
身后响起了男人坏坏的笑声,“你喜欢的颜色,仍旧没变。”
沈念手里的薄薄面料,被揉成了一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沈念走了,傅寒夜盯着她消失的方向,久久失神,她明知道他中了情毒,却不愿意帮他,傅寒夜心里像是插进了一把钢刀,戳得他心口难受。
沈念进屋,合上门,脑子里浮现的,竟然是傅寒夜邪肆的眼神,那眼神,幽深如火炬,似想吸进她的魂魄。
她猜测,男人应该中了毒。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把门隙开了条缝,她看到王朝带了个白袍回来,对面的门没有关,她能清楚听到王朝说,“傅总,医生来了。”
果然中了春情。
她猜得不错,只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给傅寒夜下药。
没有得到傅寒夜的声音,对面敞开的门,缓缓合上,再也听不到里面的丁点儿动静。
恰在这时,许静宜给她打来电话。
“念念,盛丰投行的总裁说,只要解决他朋友工作问题,就可以借款给咱们。”
白抚给她的十亿,因为白家出事,资金冻结,傅寒夜找了证人,为她证明了清白,那笔钱仍然被没收,理由是来路不明。
白抚说不清那笔钱的来路,那钱,自然就是脏钱。
‘恋恋不念’注册在前,沈念现在急缺资金周转,她申请向银行贷款,全遭多家银行婉拒。
所以,迫不得已,她只能把目标瞄向投行,而盛丰是刚从国外转移回国的公司,申请条件比较宽松,知道这个消息,她就着手让许静宜去办了。
沈念问,“男的女的?”
许静宜,“刚毕业的女大学生,说人挺上进的,是盛丰老板的异性朋友。”
沈念考虑了下,“让她来做我秘书吧。”
‘恋恋不念’不缺人,如果这样能拉到投资,沈念只能白养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