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头离开。
迎面碰上了江兰,江兰盯着傅寒夜手上的花,满脸羡慕:
“傅总,送给沈姐的吗?”
傅寒夜喉咙里溢出声冷笑:“王朝送你的。”
男人把花塞到了江兰怀里,头也不回,挺阔的身影,消失在江兰视野里。
江兰抱着花,就算她再想在情人节这天得到男人送的花,可是,她也知道,这花不是王朝送自己的,瞧瞧刚刚傅总的脸,黑得像煤炭,是沈念惹他生气,还是乔安安惹他生气了?
下午,傅寒夜正在处理公务,玉娇娇电话打过来:
“儿子,晚上回‘香漱园’吃饭,圆圆也要回来,我做了你好多爱吃的菜。”
母亲相邀,傅寒夜不可能拒绝。
沈念干完活,正要下班,王朝堵住了她,并递给她一套新衣服。
沈念扬眉:“干嘛?”
王朝:“今晚傅总有个应酬,让她与他去一趟。”
沈念拨开了王朝拿衣服的手:
“我只负责傅总的一日三餐,我是他生活助理,陪酒这块,是公关部的事,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王朝眨了眨眼皮:“太太,这是傅总的意思,不执行的话,你知道他的脾气,指不定又要扣你薪水什么的,你继父不是还在医院里吗?”
王朝也懂拿捏沈念。
的确,齐澄的病,是沈念软肋,沈念可以不管齐澄,但,不能不顾及亲妈李香兰。
她手上还有余款六七万,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打算动这笔钱。
齐澄的病,如果再好不起来,李香兰还会过来找她要钱。
她的工资,不能再被扣了。
思前想后,沈念选择妥协。
坐在车里,沈念觉得气氛诡异,总觉得旁边的男人,那张马脸难看得要死,她又没得罪他,不知道在生个什么鸟气。
他送乔安安花与包,她都没生气,他倒先发制人了。
车子在香漱园门口停下,沈念觉得不对劲,但她没有问,直到见到玉娇娇,她才明白过来,傅寒夜让她陪他应酬,实则是去见他老妈玉娇娇。
玉娇娇不认识沈念,见儿子带了个女人回来,而这女人的穿着打扮普通又俗气,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敛去:
“寒夜,这位是?”
傅寒夜正要介绍,沈念抢先开口了:
“阿姨,我是傅总身边的秘书,我叫沈念。”
听说是儿子身边的秘书,玉娇娇紧张的神色,稍稍缓和,出于礼貌,她还是微笑着向沈念打招呼:
“你好,沈念,不过,现在不是下班时间吗?”
下班时间,你跟着老板回家干嘛?
这是玉娇娇想说的话。
“傅总老毛病犯了,我有治他的药,所以,我就跟过来了。”
沈念的回答让玉娇娇吃惊又意外,她下意识扫向儿子:
“寒夜,你有什么老毛病?”
傅寒夜瞟了眼撒谎脸不红心不跳地沈念,白了她一眼,对母亲说:
“老妈,你这几年不在国内,不知道我的情况,最近半年,我老是失眠,而沈秘书能治我的失眠症,我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我竟然就能入睡,好奇怪啊!”
说着,傅寒夜还刻意将沈念捞进怀里,指尖挑起她鬓边一缕发,放到鼻尖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