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捞起她细弱的脚踝,一手轻松握住,然后猛地一拉,她已然辗转在他身下。
他俯身在她耳畔,轻声诉说,“笙笙,我爱你。”
与此同时,劲腰猛沉,余笙直接哭叫出声。
她痛,也满足。
外面冷风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
窗户没关,室内温度降了几度,但是没人会觉得冷。
一个受情欲摧残,渴求欲望身不由已,另一个隐忍多年,终于能重获她的允准,怎么可能轻易结束这场征程。
这个夜晚注定漫长。
床单越来越皱,最后晕开大片的水渍,是情动的证据。
她空虚,充实,羞耻,最后痉挛攀到极致。
凌晨四点,池言西抱着已经快脱水的女人进了浴室,可无非也是战场转移,又来了一次。
一切归于平静时,天色已大亮。
池言西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出了门。
他回到昨天找到余笙的酒店房间,门口站着两个保镖。
见到他,恭敬地鞠躬行礼。
池言西抬眉问,“人怎么样?”
“男的已经累昏过去,医生给打了营养针,那女的下面撕裂,缝了好几针,现在里面床上躺着呢。”
池言西没着急进去,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挑出一根咬在嘴里,保镖立即拿出打火机点火。
烟雾袅袅模糊了男人深邃俊美的五官。
只听他懒散地说,“你们两个坏了规矩”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鞠躬不起。
“谁是你们的雇主?”
“您是。”
“那你们听她的?”
“余小姐说这是您的意思。”
“你们觉得我会让我的女人去冒险?”
池言西烟头一扔,一脚踢在保镖的膝盖上,高大的男人立即狼狈半跪下去。
“你们他妈的没长脑子?!我让你们来是干什么吃的?!”
他的腿也因为这一震发麻,但是比不上他的怒气。
如果昨晚余笙出了事,他真的会让他们全部陪葬。
保镖诚恳低头认错,“是我们的问题,我们甘愿受罚。”
池言西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沉声命令,“开门。”
“是。”
保镖赶紧打开了房门。
池言西沉步走进去。
金明泰人还昏睡着,他一只手被拷在床头,床边立着点滴架,另一只手在输液,已经输了一半了。
而另一边床上,余佳依看到他,想要下床找他,但是奈何她的一只手也被拷在那,动弹不得。
“言西,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