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情欲完全因为另一个女人挑起,身前的人完全没发现,抠住他的虎背,指甲陷入进去。
女人将余笙的话复述了一遍,男人骤然蹙眉,“她真的这么说的?”
“嗯,一个字不差,池总迟迟不合作,主要是顾虑金华的资金实力,她的意思,池总现在可能在查金华的外债呢。”
女人鲜红的指甲在男人敞开怀的胸肌上游走,可金明泰却突然没了兴致。
金华集团目前欠的最大一笔款,就是余家那笔。
可那不是小数目,他本来打算赖到底的,如果池言西真的在查他,那他必须得赶紧把账平了。
短时间弄一大笔钱,还真是让人头疼。
“二少爷,你把人家弄湿了,不打算负责吗?”
女人急不可耐地拉开他腰间的皮带,男人本来没意思,被她这么一挑拨,又精神抖擞起来。
“浪货,这就干死你。”
男人把女人抵在墙上,不顾墙面粗糙,大力摆动着腰。
而在他们疯狂交欢的高墙另一面,余笙听到了他们整个对话。
从金老把这女人推给池言西奉茶的时候,她就一直观察她和金老的眼神交流。
直到女人要故意把茶泼在池言西身上,打算蓄意勾引的时候,她就看出了不对劲。
于是,她故意装作吃醋,护金主,又愤愤替她鸣不平,表现出一副浅薄好骗的样子,追了出去。
这女人的戒心不是一般的强,哭哭啼啼中一直在套话,对她的问题倒是避重就轻,能不答就不答,她就知道她背后的人地位应该很高。
只不过没想到,歪打正着,让她把话带到了金明泰这里。
金明泰为了促成和池言西的合作,肯定要想办法平账,那余家的款他就必须得还。
余笙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正打算悄悄离开,却远远瞧见几个佣人走过来。
她这时候出去,肯定会被发现。
到时候计谋被看穿,她这场戏白演了。
她屏住呼吸往后退,突然瘦削的后背贴到一堵灼热的胸膛,身后的男人怕她出声,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了墙角阴影处,这里路灯照不到,墙面凹进去一块,可以藏人。
余笙是在他的手覆上来的时候闻到了他手上淡淡的烟草和檀香味道,浑身的戒备顿时放了下来。
她掰开他的手,转身看着抵在墙上的男人,小声地说,“你怎么也出来了?”
他可是宴会的焦点所在,他要是出来,保不齐一会儿就要有人找他。
“见你半天没回去,以为你被欺负了,看来我老婆有两把刷子,把人耍的团团转,不费吹灰之力就快把账要回来了。”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他们玩阴的。”
她撅着唇,唇珠微微向上蠕动,浅粉色的樱唇在弱光下,依稀能看到上面的光泽。
池言西深邃的眸光暗了几许,搂在她腰后的手臂情不自禁收拢,她惯性往前,彻底趴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
“啊,我要到了!”
女人突然的尖叫让余笙的身体不由地一僵,差点忘了对面的活春宫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