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和视觉意识逐渐下降,她拼命想要逃离的东西正死命地托着她往深渊里坠。
笃笃笃——
门口的敲门声从缓慢有规律,到慢慢变得不安急促。
池言西差点没耐心一脚踹门的时候,门锁咔哒的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只隐约能看到站在里面的一个纤细身影。
“笙笙?”
他正要探进去抓人,衬衫领口却被人倏地攥住,接着整个人被一只藕白的手臂拖了进去。
砰——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池言西也被女人“蛮狠”的压在了洗漱台上。
池言西看着趴在自己胸前手脚并用的小女人,眉心不由地一皱,“笙笙?”
她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纤白的小手落到了他的裤腰上。
池言西迅速扣住她的手,另一手捏起她的下巴。
在看到她娇红的脸庞时,他不禁顿住,“你被人下药了?”
余笙哪里还有什么意识,浑身火热,唯有他身上能带来一丝舒服的凉意,她怎么可能愿意错过。
她用脸蹭他的下颌,“嗯.......”
舒服的喟叹娇糯,他的血液几乎在瞬间集中向下冲。
可她全然不知道危险,依旧用玲珑的曲线贴和他的身躯摩擦着。
她的皮肤好像上好的丝绸,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胸前,几根青丝沾染在粉唇上,唇瓣开合间莫名的有些色/情。
刚刚沐浴完的女人腋下只有一条浴巾围着,池言西知道,他只要轻轻一拉,她的所有美好定然能展现在他面前。
可他不能这么做。
现在她不清醒,若是清醒了,一定会恨他。
浴室昏暗的灯光下,女人雪白莹润的肌肤贴和他的胸肌摸索着,时不时伴有让人缴械冲动的呻吟。
要不是池言西定力够强,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
他单手握住她的两只细腕,阻止她掏出自己的东西,同时将她转了个身,将她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他用身体画地为牢困住她,声音粗哑,“再忍忍,我送你去医院。”
她想要去摸那个能让她舒服的“大冰块”,可“大冰块”不让她摸。
她顿时觉得有些委屈,眼底瞬间蓄上了水雾。
池言西逼着自己狠心,将她拦腰抱起来,可就在下一秒,她的双手捧着他的脸,莹润果香的唇瓣就这么贴上来。
她的唇舌不够灵活,生涩的在他口腔里冲撞,不得其所。
池言西隐约觉得自己的理智残剩不多了。
正当他想推开她时,腹部却突然烧起了一股无名火,这火势来势汹汹,他竟然趔趄地向后退了两步。
他半坐在洗手台上,余笙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两条白花花的胳膊紧紧缠住他的脖子,生怕他会推开她。
池言西没想到自己也会中招。
看来是酒有问题。
他的眸光一凛,突然想到那男人被带走之前曾经撞过他们的桌子。
不干净的药估计就是在那时候放进去的。
他们池家向来注重名声,历代子孙都不能碰那些东西。
可他身在富人窝,他不可能没见过。
他这中的不是毒,是致/幻情/药。
比普通的助兴药要狠,几乎不会有什么意识,全靠身体的本能。
他的脑袋正飞速运转着,完全没注意到胸前的纽扣已经被全部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