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爱她,发了疯似的想要她,可他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让她恨他。
就在他在情欲和理智之间徘徊挣扎的时候,松软的唇却突然压了过来,吻住了他。
池言西眼底划过一抹诧色,显然没想到她会主动这么做。
直到湿滑的小舌钻进来,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抛之脑后,他张嘴含住她,如猛虎遇到羔羊,再也不肯松懈。
两个人嘴上接着吻,跌跌撞撞来到中间的大床上,倒了下去。
她坐在他的小腹,双手不老实的在他胸肌上乱摸,嘴巴被吻得红肿晶亮,百媚千娇的模样让人抓狂。
“等等。”
她摸向他的腰带时,池言西呼吸不稳,粗喘着抓住她的手。
他的手轻柔的在她腰后摩挲,嗓音沉哑,“知道我是谁吗?”
余笙懵懂的摇头。
她的旗袍因为坐姿的关系,已经撩到了腰,修长的美腿全部展露在他的视线里。
“不知道我是谁的话,没办法进行下去。”
余笙对他的话觉得不满,眉心轻蹙,小手一把抓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扯,他顺势抬头靠近她醉醺醺的脸,他眼底含着玩味的笑。
直到她的额头抵上他的,她才轻声开口,可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给钱也不行吗?”
池言西眼神暗了一瞬,笑意消失,“你说什么?”
醉酒的人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惹恼了一批恶狼,不怕死的重复,“我可以给钱。”
她只当是一场梦,和池言西长得很像的一个男人正在取悦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说了那句话。
正被梦境困扰做出反常举动的女人突然倒在一边,男人直接倾身上来,“看来你这些年学会了不少本事。”
余笙被他压得呼吸困难,一股呕意上涌,她立即捂住了嘴巴。
池言西察觉到不对,急忙将她抱到卫生间,她果然吐了。
都吐在了自己的西服上,她的旗袍倒是一点没事。
他把她安置在床上,又要了解酒药过来,给她服下,然后才去将脏衣服换下来。
余笙觉得头疼欲裂,缓缓睁开眼,是酒店镜面的天花板。
上面折射着一个身姿窈窕的性感尤物,头发有些凌乱。
她慢慢坐起来,视线往旁边一瞥,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肩宽挺括的男人。
他穿着浴袍背对着自己,似乎是在俯瞰夜景,也像是在思考什么。
她惊愕的瞪大眼睛,然后低头扫视自己的身体,好在旗袍完整,身体也没有异样感,应该是没发生什么。
“你是谁?”
她警觉地看着他,冷冰冰的开口问道。
对于两个小时之前的事情,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池言西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刚刚还热情似火,这么快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