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怕你会恨我一辈子,我也要留你在身边。”
“那假如我死了呢?”
她的嗓音很轻,有那么一丝的缥缈,却极有力道地砸在他的心上。
池言西颀长的身躯一颤,从她肩颈处抬头,一双凌厉的目光黑沉可怖。
他将她转过身,扶在她柳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力道像是要掐断她。
“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的尸体绑在我的床上,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
他咬牙说着,黑眸里迸发着寒光,里面正酝酿着惊涛骇浪。
毫无疑问,他的态度表示,他说到就会做到。
余笙被他克制狂怒的眼神晃了心神,她掰开他细长的手指,轻声道,“你捏痛我了。”
池言西顺从地放开了她,却又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她下一秒又会逃了。
他没跟她说的是,他像是放风筝一样把她放出去这几天,也不能全然安心。
就算线在他的手上,他还是担心那几率很小的意外。
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不能接受她会在他身边消失的事实。
剩下的日子里,余笙依旧每天被关在房间里。
她只有各式各样的睡裙可以换,池言西偶尔兽性大发,会逼她换上他精心挑选的那件。
该露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连脚趾都包在丝袜里,而不该露的地方,会露出几点,随着他的动作战栗着,被可怜的欺负着。
她真的成为了他的金丝雀,甚至恨他,咬他,都成为了他的情趣。
唯一支撑她的,是那天她无意在电话中听到的十号。
十号,他要出远门。
也是她最后一次翻盘的机会。
她硬生生熬着,终于在十号这天,等来了他。
一早上,他浑身裹着酒气就冲了进来,他把她压在床上,不带克制的索取。
像是要把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完,翻来覆去的折腾她。
她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他要带着她一起走。
陈嫂帮余笙准备好日用品和衣物,将行李箱交给了司机。
余笙站在门口,仰头望着许久不见的阳光,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要去多久?”
“半个月。”
池言西搂着她的腰上了车,“就当带你去散散心。”
飞机在几个小时后落地在s市。
如今北国的这里已经下了第一场雪。
宋雯在前台办理入住,没多久后,酒店服务生推来了行李车。
“池总,入住办好了,这是您和余总的证件。”
宋雯将身份证还给了他们。
“你先去会场看看,我稍晚点过去。”池言西说。
“好,池总。”
宋雯对着余笙点点头,然后拿着公文包离开。
池言西带余笙来到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服务生放下了行李便退出了房间。
房间华丽又宽敞,站在窗前可以看到美丽的江景和雪景。
池言西换了一身稍微正式一点的西装,系扣子的时候,无意中瞥到在窗前发呆的女人。
“我大概三个小时后回来,你先在房里等我,我回来带你出去转转。”